- 遮花
- 在花雨界,就目前而言,天人境,三花聚顶之境已是巅峰,而遮天蔽日羽化飞升之境,那是传说。且看宋遮是如何成为传说的。花雨界修行九境。上三境;聚元、御气、湼盘。中三境;金身、分神、天人。下三境;三花聚顶、遮天蔽日、羽化飞升。
- 小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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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吟子a
“哟——”
花狐适时地反问道,“你还真不是瓜子呀,那你当着红莲姨姨跟红英姨姨做啥哩?是想让她们给你挡狼哩么?”
“哼——”
华红雨气呼呼地说道,“这不是草原狼还没有来么?急个啥哩!”
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上了眼前这个孩子的当了,又急忙改口说道,“你这娃少拿话引诱我,你说的草原狼根本就是没影的事,你爱上哪狂就上哪狂,甭在这里捣乱,小心我打你!”
“呵呵,你打我?你有这个本事吗?”
花狐轻蔑一笑,鄙夷地看向华红雨,伸右手勾了勾小手指头,样子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如果有,那你来打我呀?”
“你——”
华红雨想上前动手,忽然想起之前这四个孩子在老龙口东南边的山谷口挑衅金雕和马匪的场面,立时打消了打人的心思,狠声说道,“好好好,你娃厉害!你等着,看我回去不告诉我二大,到时候叫我二大来收拾你!”
“切——”
黑闷娃很有眼色的上前瞪了华红雨一眼,玩味地说道,“我最看不起你这人了,都吃的二十几岁了,到现在还没有断奶,动不动就要叫长辈,呸——”
“我虽然也很胆小,但是我鄙视你,草原狼马上就要来了,你自己怕的要死,还不准别人逃命,真不知道你这货心里是咋想的?”
“我我我。。。我跟你拼了——”华红雨就算是脸皮子再厚,也受不了黑闷娃这一番说辞,脸色一变,马上伸手就向黑闷娃扑去。
“嘻嘻嘻——”
黑闷娃咧嘴轻笑,眼见着华红雨扑到了眼前,立时一个下蹲,两手瞬间伸向华红雨的两个膝盖,轻喝一声,“托举——”
“呼——”
华红雨秒速飞上了虚空,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落在了黑闷娃身后三丈远的草地上,沉闷了一个呼吸后,才大叫出声。
“啊——”
“好痛哇——”
“呜呜呜。。。”
看见华红雨被黑闷娃摔飞在地上大哭不已,除了华红鱼外,其余十二个炼盐巴的青壮男人都围拢了过来,看向黑闷娃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好奇。
愤怒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岁左右的碎娃一出手就弄飞了华红雨,这让众人颜面尽失。
好奇的是,这个碎娃是不是天生神力,亦或是身藏有什么术法?
花狐才不管这些青壮男人心里在想啥,急忙向华红莲说道,“姨姨,快走吧!再磨蹭就麻烦了。”
“姐,你说咋弄?”华红莲的心里还在犹豫不定。
华红英也拿不定主意,面无表情地说道,“红莲,先不急,你叫我再想想。”
也许是看到十二个青壮男人围拢在了黑闷娃四个碎娃周围,华红雨就不再哭泣了,迅速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黑闷娃跟前。
随即瞪着黑闷娃,很是嚣张地喊道,“你这个碎崽娃子,今个看我不打死你!屁大个娃,说话没大没小的就不说了,也没有一点家教,连个尊老爱幼也不知道。”
华红雨喊罢,猫腰低头,左手抓向黑闷娃的领口,右手捏向黑闷娃的面颊,想要一把捏坏黑闷娃的架势,左脚站定,右脚踢向黑闷娃的胯下。
黑闷娃并没有怯场,而是在跟太昊对视。
太昊对华红雨的行为本来就很反感,现在又看到华红雨这般模样,就皱眉向黑闷娃点了下头。
下一刻,不等华红雨的手脚碰到黑闷娃的衣服,黑闷娃的身板就晃动了起来,猫腰低头秒速一个右侧身,两手抓住华红雨的右脚腕,快速向左边闪动了一下身子。
只听得“嘶啦——”一声,紧跟着华红雨就惨叫了起来。
“啊——”
华红雨的裤裆被扯开了,整个人呈一字马坐在地上,两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搁,整个脸上皱成了一团,嘴巴大张,急促地吸着凉气,“嘶哈——”
“嗯——”
围拢在周围的十二个青壮男人见此情形,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来鄙视黑闷娃等人的眼神,马上也变得诧异了起来。
“嗷呜——”
也就在这时候,西边的野狼沟传来了头狼的尖啸声,恐怖不恐怖先不说,但是有些刺耳。
华红莲心里一惊,急忙转身望去,但见在西北方向的野狼谷里,有大量的鸟雀从树梢上飞起,在虚空中尖叫着四散奔逃了起来。
“真的有狼!”
华红英脸色顿变,转头看了花狐和太昊一眼,心里有一种自己错失良机的空落感觉。
“姨姨,快走——”
花狐看向华红莲,小脸上挂满了焦急,再次催促了起来。
“姐,走吧,这里不能再待了。”华红莲焦急地向华红英说了句,上前抱起太昊,就要离去。
“红莲,站住!”
华红雨适时地打住了哀嚎声,怒视着华红莲,喝道,“要走也得把盐巴袋子背上,不多了,一人背两个袋子就行,这样回去也好交差!”
华红英马上反应了过来,一脸寒霜地看向华红雨,怒道,“红雨,给你脸了,要背你先背,叫我看一下,你背着两个盐巴袋子,咋样在狼群眼前跑路哩!”
“我是领头的,我不背,我背了,叫你们这些下苦的做啥?”
华红雨也很气愤,大声喊道,“再说了,我是代替二大来这里看着你们做活的,如果你们谁不背着两袋子盐巴回去,谁家就没有分秋粮的份,一大家子冬天喝西北风去,我说的!”
十二个青壮男人听罢,脸色马上就苦皱了起来,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听着越来越近的狼嚎声,脸上的紧张和惊慌顿时表露无遗。
“红莲,小鱼,咱们走吧!”
华红英从地上捡起一个手腕粗的树枝,一边往东走,一边用手扳掉树枝上的枝桠,哼哼着说道,“狼群来了,这里的盐巴谁爱要谁要,咱们不要了,如果不能在狼群来之前捡回一条小命,就是有再多的盐巴也没有用!”
华红鱼很有眼色的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学着华红英的样子,扳掉了多余的细树枝,歪着头说道,“嗯嗯,我听红英的话,红英你说啥就是啥。”
其余的青壮男人一看,就知道这兄妹俩是在给自己说话,马上就笑了起来,有样学样,每个人都捡了根粗树枝,紧跟在华红英身后,一边扳掉多余的细树枝,一边快步向东疾走。
“嗷呜——”
又一声狼嚎声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西边的野狼沟通往红石山的小路上。
华红雨也不纠结谁背不背盐巴袋子了,脸色大变,急急爬起身,用手捂着胯部,就好像痔疮发作了一般,一摇一晃地向众人追去。
一边追,一边哭泣着大喊,“哎呀,你们等等我呀,呜,狼来了,嘛嘛,我好怕呀,呜呜呜。。。”
太昊用神识一边观察着野狼沟的狼群,一边观察着固执的华红雨,待华红雨刚一走出炼盐巴的山坡,就向后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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