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说唱:“姐姐如此美貌多才,怎不叫人暗生爱恋哩!小生当以吹箫报尔!”
丝竹之声此起彼伏,二人踏行于花间柳下,把酒言欢,合鸣邀凤,追云逐月,好不美满幸福......。
小叠看得津津有味,澄澈的眼底像沉淀着一块水玉,清凉无瑕,唇角越翘越高。
夫妻琴瑟和鸣,好美的爱情啊!让多少美丽的少女为之向往。
景炫揽着她的肩背,附耳轻声,如梦似幻,“叠儿吹箫,我抚琴,算得上琴箫和鸣。到时开启花镜之门,咱俩也要做神仙。”
这回他用了内力传音,两个小婢竖起耳朵都听不见,巴巴瞧了两眼,继续打扇。
小叠回头,四目相对,男子眼底滤去致命诱惑,陡地变得清澈无底,像个等待大人许诺的孩子。
小叠眉梢眼角慢慢绽开,嘴角抿出个笑意,抬手抚上他的额,同样用密音传话,“今日怎么老说成仙之事,莫非发烧了?”
两个小婢看到他俩亲密的动作,似在说什么,却又听不到,还以为他们说得实在太小声。
景炫也不回避,让她自顾抚上额。须臾,方捉了她的手,放在手心,“我是认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啊!”
“我信,”小叠轻声回答。
景炫眼底如湖水般微波荡漾,更加紧握了那只玉手,动情地说:
“我就知道叠儿最好,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你都会陪着我,是不是?”
小叠坚定点头,热切地看着,眼前的人好看得令人窒息。他眼里绽放出异彩,将她的心也照得透亮,一时竟忘了将眸光收回,有些失神魂。
“我很好看,是不是?”景炫笑眯眯地问。
“呸!自恋得很!”小叠羞红了脸,挣脱他的手娇啐一口。
斜对面,底楼包间珠帘半开,虽然挡住了外来视线,但能清楚地瞧见戏台。
两位公子衣着华贵,气度非凡,将小叠和景炫的一言一行尽收眼底,正是孟柏泽和百里昱。
自打小叠和景炫走进来,柏泽就注意到他们,虽然面上不动声色,眸中却多了份莫名的深沉。
百里昱始终噙着笑意,时不时与柏泽交谈着,亲兄弟素未谋面,竟能相谈甚欢,毫无隔阂,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兄长就莫要管他们的事,这不挺恩爱的嘛!”阿昱眉眼俊俏,笑起来很有朝气,俊美的五官赏心悦目。
“若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可事实并非如此。”柏泽端起酒杯,二人非常默契地干完。
“她此生已心属太子,太子会保护好她,兄长莫要徒增烦恼!”阿昱托起精致的鹤形银壶,重新将两个酒杯斟满。
“但愿如此!”柏泽浅浅吐出几字,带着不确定。瞧着斜对面那双人一直在咬耳朵。倘若他们能真正幸福,也就无牵无挂,只怕……都是假象。
而此时后台,冷风骤起,帷幔狂舞,掀起一片滔滔红浪。五名黑衣人带着腾腾的杀气飘然而入,仿佛从天而降的鬼魅,悄声无息。
他们行动诡异,众人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全部被控制住陷入昏睡中。
一男子粗哑沉闷的声音,“兄弟们当心点,在墨玉箫被唤醒前,赶紧将那丫头收拾掉,为老六报仇。今日,即来两个就杀一双。”
众杀星点头称是,扯下头上的帷帽,五彩光华一闪,瞬间改变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