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还被堵住了……
辛渃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抬头,对上一双淡然中盈着情愫的绿眸。
浑身虽无半丝酸痛,但脑海记忆犹新。
她既羞恼又有些气急败坏。
心里骂骂咧咧。
眼前兽人就是彻头彻尾,表里不一的伪兽。
表面有多圣洁美好纯白,内里就有多么五彩斑斓,完全两个极端。
骚话连篇,不要脸的大臭兽。
苮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生动鲜活,情绪短短几秒内,几经变化的娇美脸蛋,不自觉轻笑出声。
辛渃恼怒:“你笑什么?没看到我在生气?”
苮恕脸上笑意收敛,绿眸柔意盈盈地看着她,好似真不知她在气什么,颇为认真地询问:
“雌主在气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自己说过什么,干过什么,不记得了?”
“嗯?干过什么,自然记忆犹新。”
“至于说过什么,说得挺多的,这得好好想想。”
“……是雌主口口声声叫我走,却又不让我走,我说雌主……在挽留我的话,还是……”苮恕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格外旖旎:
“我夸雌主,牡丹花……娇艳欲滴,香露诱兽——”
“你你——!”辛渃气急,上前捂住他的嘴,凶巴巴道:“苮恕!不许说!”
苮恕绿眸清澈,淡然平静地看着她,好像显得她思想格外龌龊:
“雌主的确一直在挽留我,缠住苮恕不放,舍不得苮恕离开,雌主也的确……”
辛渃以唇堵住喋喋不休,胡言乱语的嘴巴,终于消停了。
只是她……
良久后。
辛渃脸蛋红润地躺在兽人怀里气喘吁吁。
苮恕是大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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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圣洁仙兽。
他从里到外都被颜料染透了……
她喘着气,抬头凶巴巴道:“我不要这个苮恕,我要换个苮恕。”
只是娇雌嗓音沙哑破碎,语调娇软甜腻,更像是在软糯糯地撒娇,没半分威慑力。
“换哪个?”苮恕轻笑,绿眸含着别样的意味:
“雌主不喜欢吗?雌主知道昨晚……换了多少兽皮吗?雌主刚还……”
“闭嘴,白日那个。”
“好。”苮恕应声,秒切换回辛渃想要地白日苮恕,美好圣洁,淡然如仙,嗓音淡然清浅:
“夜间的苮恕雌主腻了,想要白日的苮恕?也好………”
累了酸了痛了治……
辛渃真的是水深火热,感觉自己迟早得死在苮恕手上。
她倒在床上,如今的她真就是一滩软乎乎的泥,连手指头都无力抬起。
苮恕抱她在怀里,笑看着她,轻抚她的脸颊,亲昵万分:
“还换吗?换哪个?”
“呜~”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软声道:“我要阿恕,我喜欢阿恕,最喜欢阿恕~”
苮恕抱着她,哑声问:“嗯,雌主还说不要我的话吗?”
“不说了不说了,我要阿恕…唔……”
“好阿恕,我好饿……”
苮恕放过她的唇,轻抚她的发丝,含笑看她:“哪里饿?”
“肚子饿!我想要吃淳息现做的蛋羹~”
“好”苮恕给她洗漱完,穿好衣服,带着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