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木屋外。
煊芈撑伞坐在藤椅里,琥珀眸无温无澜的看着前方木屋。
木屋里一角,蝙葛趴在地板上往前艰难爬行,所过之处,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猩红着眼,粗喘着气,满眼惊恐的看着煊芈:“求少祭司……救救我…救救我,求……少祭司……救救蝙葛……”
煊芈伸手把玩着手中不知名的珠子,声线平静无温:“这就是你带本祭司找的淳息?”
蝙葛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流,他紧紧抠住地板,双手抠出血污都犹自不觉,他脑袋机械般摇成拨浪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假的淳息大人啊!我不知道是那颗破珠子弄出来骗兽的啊!”
“少祭司大人,我受不了了,救我出去!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救我出去啊——!求求……少祭司了……呜呜呜~我不要待在木屋~……救救我……”
煊芈将珠子丢到空中,一朵火莲将珠子吞噬燃烧殆尽。
他目光平静地转向蝙葛,那双极美的琥珀眸,好似万事万物都不能让其起半分涟漪:
“你明明很是喜欢,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要进去的,为什么要本祭司救?明明骗了本祭司,为什么要口不对心?”
“啊——!”蝙葛惨叫一声,哆嗦着往后退,感受到阻碍,又撑着无力的腿往前爬:“啊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骗少祭司啊啊啊——!”
煊芈轻笑一声,美得天地失色,仿若云开雨停,万物盛开。
他脸上笑意转瞬淡去,又恢复那副无波无澜,无悲无喜的模样:“本祭司信你,淳息呢?”
短短时间,蝙葛已经头脑不清醒,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沙哑嗓音喃喃:
“我不知道淳息大人在哪里…我不知道……不…不知道……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求…饶了我……呜呜呜呜我不……不行了……”
“……”
煊芈看了会蝙葛的精彩表演,转眸看向木屋中心的的‘淳息’和雌性:“不错,继续。”
“呜呜呜~救救我 ……救救我……我有崽崽了……我有…崽崽了,救救我……啊呜呜呜呜~,你们这样对待雌性…兽神会惩罚你们的………”
“啪~”雌性被一巴掌打歪了脸,嘴角挂着血迹,痛苦的呜咽出声——
“小贱雌,还没学乖?啊哭什么哭?给我吃下去。”
“呜呜呜呜~…我要少祭司……我要少祭司~……少祭司~”
“臭雌,给老熊闭嘴!”
雌性又被打了好几巴掌,雄性扯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狠声道:
“小贱雌,瞧你一副_的模样,学辛渃小雌性啊,瞧这副勾兽的模样,真_,继续啊,叫给那只狐狸听听啊啊啊——!”
兽人的雄性特征被一朵火莲吞噬,他痛到失语,双目充血,被几只兽拖到一边……
雌性急忙往门外爬:“少祭司~……少祭司大人~……救我~…救救我~…我能给少祭司安抚~…我能给少祭司生崽崽~……我比辛渃唔……”
雌性被几只兽人往后拖,求救声,被其他声音取代。
大放厥词的兽人被兽人扯着头发揪起来,他满眼惊恐的看着,雨幕伞下,美得倾倒众生,比魔鬼还魔鬼的绝美兽人。
心里的恐惧无限蔓延生根,身心煎熬,几欲崩溃。
感受到他的视线。
煊芈轻笑一声,懒洋洋的拿了一盘血果放腿上,慢悠悠的吃,平静无澜的眸子,也不知在看哪里,又好似哪里都没看。
好像眼前上演的,只是一出再寻常不过的小闹剧。
“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