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释拿了一个过来,放辛渃手里:“棉棉果,像这样剥开,里面就是雪白的棉,最适合雌性发情期用。”
辛渃捏了捏,这棉真好。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几只兽转移到屋里。
苮恕端着药碗从外面走出来,看着正在榻上玩狼的辛渃:“雌主,喝药了。”
辛渃放开怀里的小月天狼,接过苮恕的药碗,一口喝尽。
苮恕接过药碗,捏了捏她的脸蛋,绿眸笑意莹莹:“乖。”
喝了药,又被治愈了一番,还有赤厌整晚给她暖肚子,辛渃一夜好眠。
就在她躺在院子里同煊芈懒洋洋晒太阳的时候,院墙外传来呼喊声。
风释起身,给辛渃拉了拉身上的兽皮毯:“我去看看。”
淳息走过来将一盘糕点一杯热哞哞兽奶放她旁边的桌上:“来,阿辛吃。”
淳息轻轻揉了揉辛渃脑袋,走到清玹旁边坐下,温柔的粉眸看着她。
仿佛看她吃东西,是多么有意思的事。
风释走回来,院里的兽都抬头看过去,躺在树上的赤厌翻身下来,向这边走过来:“外面的兽来干啥?吵吵嚷嚷的。”
风释平静道:“部落鹿枝生崽崽了。”
清玹放下茶杯,看向坐下的风释:“生崽崽跑来叫我们做什么?”
风释喝了一口茶:“鹿枝昨日与索图部落索拉起了口角,落到了河里,导致今日鹿枝生下的十只幼崽全死了。”
几只兽都震惊的看向风释。
赤厌奇怪道:“怎么就和雌性起冲突落到河里了,她那么多伴侣是摆设?再者说,兽人幼崽结实,别说落到河里,就是在河里泡一晚上都没事。”
风释平静道:“她那些伴侣昨日不知何故打起来,至今还伤重不起。”
赤厌嗤了一声,气得不轻:“自家伴侣怀着崽崽呢!就这还有心思打架!你再打架,起码得顾全自家雌主安危吧,脑子被哼哼兽吃了?一群傻狍子!怎么没打死算了!别害了人家好好的雌性!”
清玹给他递了一杯茶:“降降火,人家雌主人家不心疼,咱们瞎操心什么。”
赤厌将茶杯一饮而尽:“谁管别人家雌性了!我只是将心比心,都是有雌主的兽,怎么舍得!”
清玹又给他倒了一杯:“别个兽舍不舍得,是他们的事,咱家雌主不会遇到这种事。”
看向正在吃东西的辛渃,赤厌眉眼挂上笑意,心里的气愤被抚平:“有道理。”
煊芈倾身过去,拿着兽皮给辛渃擦了擦嘴,慵懒散漫道:“辛辛吃饱没有,要不要出去玩。”
辛渃还没回答,院墙外传来更加着急恐慌的声音。
辛渃隐隐听到什么,不行了,大出血字眼。
她眉头紧锁。
几只兽耳力好,将话听了个清楚。
淳息摸了摸辛渃脑袋:“那位鹿枝情况不好,阿辛要不要留在家里,雌性发情期脆弱,免得让阿辛沾了不好的东西。”
伏禹开口道:“我陪阿渃在家。”
赤厌:“我也在家陪雌主。”
清玹:“雌主想去就去,不想去在家睡觉。”
风释取出披风给辛渃穿上,将她抱起来:“带渃渃一起去,免得她在家等得着急。”
辛渃确实着急,头次见兽人大陆雌性生崽崽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