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雄性算计的,这次又是什么。
等几只兽吃完饭到达事发地点时,部落巫医也紧赶慢赶到,那些雌性根本不要治愈,他们自然也不上赶着,就在一旁看热闹。
辛渃看着好几只被雄性兽人包围着嘘寒问暖仍不忘冲对面放狠话的雌性,头发衣服皱巴巴乱成一团,露出来的胳膊脸上都有不少的淤青和掐痕,怎一个惨字了得。
见她来了,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吵越烈,骂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煊芈取出五张藤椅,苮恕取出几张桌子,淳息取出瓜果点心,缪蓝给辛渃藤椅里垫上一层兽皮毯。
淳息将辛渃放在藤椅里,几只兽干脆就静静坐着看她们吵。
部落雌性甲怒声指责:“那只雄性我先看上的,而且那还是我的追随者,别个雌性的追随者不能动,你是不知道吗?你这未必太没兽德!”
“我从流浪城回来,至今还没有雄性,我就喜欢那只熊,他是你的追随者,但他如今自愿跟了我,你为什么非拉着我不放。”
“你没雄性,部落雄性一大把,你身后围着的雄性一大窝,怎么不见你看上那个?你没雄性,你就来抢别个雌性的,吃相未免太难看!”
“哚果雌性是不是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河茶是个被流浪兽视为兽兽得而享的雌洞贱雌,不配被兽人喜欢?”河茶面上悲戚,语调哀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兽人们纷纷不忍,上前安慰。
哚果指着对面,厉声怒斥:“我说你啥了,就瞧不起你了,堂堂雌性,从哪学的这些上不台面的手段!你抢兽就抢兽,不过一个雄性罢了,你好好说说,本雌也不是不会给你,但你倒打一耙,反回来指责本雌,实在下作,为雌性不齿!”
“我不配做雌性,哚果雌性是高高在上的觉醒雌性,哚果雌性说的对,但好好的雄性,他们是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也有自己身为兽人的傲骨和尊严,哚果雌性怎么可以把他们当货物一样说送就送,好歹是为你出生入死的追随者啊,哚果雌性怎么如此狠心绝情啊!”河茶声泪俱下,说得周围的雄性兽人眼眶通红,开始默默抹泪。
“你!”哚果指着河茶你了半天,半句话说不出来,气急败坏道:“河茶!你哪只眼睛看到本雌把雄性视为货物了?!空口白牙就开始乱说!本雌打烂你的臭嘴。”她身后的雄性急忙拦住她。
“我说得不对吗?哚果雌性果然在欺我未觉醒,好拿捏打骂吗,可我也是珍贵的雌性,不是供你打骂发泄的烂雌贱雌。”见被拉住了,河茶话也说得硬气。
“口口声声烂雌贱雌,你是要糟践谁呢?既然口口声声烂了贱了,那就直接烂到彻底,滚出部落,去找黑暗怪物找魔兽,他们怜悯你,也足够你怜悯疼惜他们。”
河茶瞪大了眼:“阿朵朵雌性,你怎么能这么诋毁辱骂雌性,我怎么能够……”
“他们也都是可怜虫啊,你舍得看他们发烂发臭,忍心看他们发情期无处发泄死去吗?你也是被流浪兽迫害的雌性,还不能感同身受呢?”
辛渃看向说话的雌性阿朵朵,看不出来,平日脾气暴躁的阿朵朵也有这一面。
这边吵哑火了,另几边越吵越烈了,还有一对直接打起来,拉都拉不开。
“把我的能量水弄撒了,不过就是让你给本雌赔!你哭哭啼啼畏畏缩缩的做什么,好像本雌是什么恶兽。”
“乌丽雌性,我……我赔不起,你你……我帮你安抚雄性,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呜呜呜,别打我,我……我错了。”听到旁边雌性打架的声音,雌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谁要你安抚雄性了?!谁打你了!我离你这么远,碰都没碰你!哭什么啊哭,我能量水撒了我都没有哭!”
“呜呜呜……别打我,我我给……”被乌丽看着的雌性哆哆嗦嗦躺在地上,麻利伸手去扯兽皮。
周围兽人雌性一头雾水看着她的动作,乌丽更是直观的看到了她的某处,震惊得瞳孔放大,连连往后退:“你你你——!你的你的!啊啊啊啊——!”
乌丽直接吓得躲进伴侣的怀抱,被伴侣拍着背轻哄。
辛渃看着乌丽对面兽人与雌性的神情,在雌性要脱光之际,控了张兽皮盖在雌性身上。
雌性不一会在兽皮下扭起来,说出口的话也是……
辛渃看得直皱眉,苮恕不是一开始就给每只雌性配了药水,部落雌性都早好了。
她看了看外部落其他雌性,除了精神不对,身体很正常,短短时日,养得白白胖胖的,可见她们的部落兽人是用了心的。
随后她眉头舒展,这是外部落的事情,闲事莫管。
她笑着接过淳息递过来的奶茶,小口小口吃起来。
看了不下十个各不相同闹剧的辛渃,面色越发淡定。
几个部落领头兽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