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息和赤厌带着辛渃进入避雨屋,淳息温柔的嘘寒问暖,赤厌笑意明媚的逗她开心。
伏禹一个雷丢过去,先前所有指责辛渃的兽人被劈成了灰飞:“看清楚了,杀兽是这样的!”
唯一的幸存者索拉瑟瑟发抖。
缪蓝紫眸狠戾的看着四周的兽人,一只只兽被他看得恨不得当场跪下。
“苮恕以独角兽族族长之名,告知各位,今日声讨我家雌主的所有兽人,独角兽族从今往后,不予治愈其部落任何兽人。”
“当事兽已死,麻烦各位代为转达至相关部落。”
苮恕情绪浅淡的绿眸淡然扫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各部落兽人,好听的声线落入在场所有兽人耳中,好似平静的湖泊丢入一粒石子,激起涟漪震荡。
他抬步向避雨屋走去。
清玹看着目视前方,好似在看前方其他部落兽人,却又万事万物皆无法入眼的煊芈。
又看看浑身阴沉嗜血杀气腾腾的伏禹和下着小范围雨周身气压降到底的缪蓝。
以防疯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他一手拉住一个即将疯魔兽的袖子:“走吧,雌主在叫我们吃东西。”
他看向站住不动的缪蓝:“缪蓝,雌主叫你,她要吃你夹的鱼。”
“哦”缪蓝回神,降雨停止,周身气压回升,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向屋里走去。
“我们也走。”清玹拉着两只兽进屋,伏禹和煊芈拉走自己袖子。
清玹看着沉默向前走的两只兽,不要拉就不要拉,影响他优雅的走姿。
看着几只兽全部进了避雨屋后,兽人大大松了口气,差点窒息死去。
“兽神啊!吓死兽兽了呜呜呜!我还以为看不到明日太阳了!没事去惹他们去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慌!差点被牵连!”
“这索图部落我早就看不惯了!这下踢到铁板了,明知道几位大人惹不起,还上前找死!找死就算了,还差点连累我们,这下好了,首领都死了!笑死兽兽了!”
“人家雌性间的事,也不知道瞎讨论个什么劲,认不清身份的东西!有巫医的部落倒好,没巫医的部落,现在就被一只兽给毁了!”
“岂止,也不知道几位大人会不会报复,其他不好说,伏禹大人看刚刚那样,真想把我们全杀了!我当时怕死了!”
“到底谁给他们的勇气这样声讨辛渃首领,还是当着几位大人的面!别说这事真假不知,就算是真的,也是真敢说啊!”
“雌性给的勇气呗!”
“什么啊?”他们后面来的,看得云里雾里的,还被吓得差点死去,冤死了简直。
知情的兽人将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大概就这样,还说要罚辛渃首领给他们生崽崽,给他们安抚,呵,结果他们口中被辛渃首领杀的雌性被自个首领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该!”
“啧啧啧!谁不知道这索图首领就是个两副面孔的兽,为了利益,那雌性是该舍就舍,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刚刚说杀就杀了,那狠劲!”
“怎么,这还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