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没意思,还以为会把那丫头杀了呢”滑滑坐在远处的酒楼里端着酒杯喝着酒,看着远处在欧阳府外哭泣嘶喊的颜子俊,对着正把玩青尊玉面佛的玉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不就是想把那丫头留下来吗,要不怎么选了她做最后的决断者呢”玉颜头也不抬的回复滑滑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玉颜,你真没劲”转头向灵儿哭诉“灵儿你看,我们活得多没意思,就他最聪明”
“滑滑姐姐,玉颜哥哥本就是我们中最聪明的,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看穿了”灵儿看着斗嘴的二人,忙添把火
“连你也这样,没意思,没意思”
“我倒觉得你活得挺有意思,不分我一杯吗”玉颜拿着酒杯起身向窗边的滑滑走去“嗯?”
“桌上不是有酒吗”
“你这看戏的酒比较有味道,灵儿不来一杯?味道甚是不错呢”
“好呀”三妖一壶酒,一景,一出戏
庐山安泰酒楼
宋玉香一路跟着马夫来到酒楼,也没见千木的影子,那马夫安排好了一切就离开了。
这一路上诗月都在昏迷,有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再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只有千木一词她听懂了,宋玉香试着叫了她几次,但是都没有反应。
在来到庐山的第二天,诗月醒了,但身体还没有恢复异常的虚弱,看到时宋玉香在照顾她,她以为又回到了徐家镇呢
“千木呢?”她明明记得千木当时把她救出来了
“千木正在往这赶呢”宋玉香也不知现在千木到底在干嘛,能不能打过那个颜子俊,但是当时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哦”诗月并不喜欢宋玉香这个人,没有任何原因的就是不喜欢,所以也没有做多余的交流,便又倒头沉沉睡去。
这天下午近傍晚千木也赶来了,顺便还买了很多吃的。
“玉香,她醒了没”千木轻手轻脚放下手里的食物,指着还在入睡的诗月问正在倒茶的宋玉香
“嗯,今早刚醒,后来又睡了”
“这个是给你买的你最喜欢的酥皮鸡和素火烧,我来照看她吧,你先回房休息”
宋玉香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愣神,一路上他都在找诗月,两人从未好好呆在一起好好吃过饭过,可是他却知道她喜欢酥皮鸡和素火烧。嘴角的笑很好的体现出了她此刻的心情,出来已久,被他冷落的委屈也都不见,替代的都是满心的甜蜜。他是在意她的。
千木坐在床边,看着正在酣睡的诗月,心终于安下来了,这段时间可是把他折腾的不轻,连他最讨厌的手段都用上了,否则哪里那么快得到她的下落。将诗月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试了试诗月的脉搏,确定无碍后,和玉香离开了房间。
“谢谢你,玉香,如若不是你,估计还不知生出多少麻烦”千木自临安镇往这赶,怕生其它意外,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现在终于可以酒足饭饱了。
与此同时云雾缭绕的仙山玉华峰上,一天前在峰顶的陨英钟突然响了起来,一时间峰上仙鹤齐鸣,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
仙玉宫前殿玉琼殿
“云师兄,这陨英钟怎么会突然自己响起来了,陨英钟记载的三千六百二十八人,我查看了一下并无缺少一人”坐在右下首的是身着墨灰的男子,一脸疑惑,此男子大约三十左右,宽脸大耳,手持一柄三寸短刀,此刀柄和刀刃明显不符,倒像一把切菜刀配了一个豪华的刀柄。但却又和男子气质并无出入,似乎,他就该使用这种刀。
“陨英钟响,那就必定说明有人仙逝了,奇怪的是刚才我派仙纸鹤去了个门派问了一下,各个门派也并无人仙逝,蓝师叔以前可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白衣男子坐在左下首反问左上首的蓝衣男子,那蓝衣男子手持一根羽毛,不断在撩拨白衣男子怀里的猫,那猫似乎并不想理会那男子,抬眼看了一下,又继续窝在白衣男子云逸飞的怀里。
蓝衣男子眼皮都不抬一下,但看身形体貌并不比白衣男子年长,不断用手里的羽毛逗猫,“应该是已经被除名的人,这种情况下,定是被滴血验过的,长风,一会去查查这几年从陨英钟除名的有几位年纪较大的”
“蓝师叔,为何是年纪大的,说不定是年轻的呢”位于右上首的红衣女子,看着极不认真的蓝衣男子逗猫的蓝长亭反问道
“兮兮呀,师叔只是年纪大,脑子还是好使的,近几十年哪有被除名的人,有的话也得五十多年前了,五十多年前的事不想记了,记多了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他们想到了六十年前的一场浩劫,在那次浩劫中,除名了好几个仙玉宫里的弟子。
“快,长风,去把六十年前的卷宗拿来,算了,我自己去”赵梦兮似被点醒一般,只觉一阵风过,座位上已无人。
“梦兮这丫头,聪明是聪明,性子急了点”蓝长亭看着玉琼殿门口愣了下神,转头看向云逸飞,“这猫借我玩两天,回头还你”不等云逸飞回答,抱着猫就走了
“师叔这性子,”怀里没猫的云逸飞把玩着手上的戒环,似叹息“长风,看来人界不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