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检举信么,我回去就组织材料!”
“胡闹!咱文化人能干那事儿?”
许大茂懵逼,这不最简单么!只要把这些脏事儿、丑事儿往外一抖搂,阳光底下不藏奸邪啊。
尤其傻柱和秦淮茹,什么互帮互助,那不就是搞破鞋么。
沈浪给许大茂倒酒,对方赶紧小心翼翼的端着杯子,一脸谄媚的笑容。
“大茂啊,想要当领导,切记不能脏了自己的手。要记得只做好事儿,不做坏事。”
许大茂更懵逼了,想要整人,还不亲自下手,写检举信也不让,难道靠“爱和正义”来感动坏人么?
别说已经离开的贾张氏,就是易大妈那样的,黄土都埋半截了,还能改好?
不过人在屋檐下,他还得指着沈浪提拔呢,只能继续做小学生状。
“领导,那您说该怎么着?我这个人脑子有点笨,一时没反应过来!”
“多读书,以后一定要多读书。
你说你,高中毕业的高材生,进厂五六年了吧,居然连个夜大都没有读。”
许大茂赶紧点头认错,“我的,是我懒惰了,您继续!”
沈浪丢出一句成语,“二桃杀三士”。
这个许大茂还真听过,不过不是教室课堂,而是评书演义里。
可是“桃儿”在哪里,士又说的是谁呢?
“你们院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团结!整个院子针扎不透、水泼不进!三个大爷浑然一体,一致对外,把所有住户压制得鸦雀无声,糊弄街道那是天衣无缝。
咱们做干部的,第一原则肯定是治病救人,首先就要打破这种小团体压制群众的态势。
三个大爷各有所求,易中海想要权威,想抓傻柱这个冤种给他养老;刘海忠想要尊重,同时想要给儿子找个出路;闫富贵遮遮掩掩,装穷作苦,其实最能攒钱。
而你,就是以往他们用来给大冤种傻柱来撒气的,棉花包!”
对,太对了,还得是老同学理解自己啊,一针见血,说的不能再对了。
许大茂颇有遇见知己恩人的错觉,想要跟沈浪当堂拜把子称兄弟。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领导你说!”
“从下周开始,你申请调到工会支援工作。放映员的活儿,下乡先暂停,厂内放映招收两个学徒。”
这个许大茂同意,他之前已经想好了,跟着沈浪干,肯定不吃亏,毕竟是他手下的头号马仔。
不过找俩学徒的事儿,跟四合院有什么关系呢。
“刘光天、闫解放,这俩人我没记错的话,上周的街道待业青年里还挂着名呢。”
“你是说,我把学徒名额给他们?姥姥!他俩的爹,一个拿了好处不办事儿,一个屁事儿办不成!”
“这你可就说错了,大材有大材的用法,小材有小材的用处。用这两个学徒名额,拉拢他们,让你在院子里树立权威,你不就好做事了么?学徒转正需要你的签名审核,俩大爷从此受制于你,易中海还能一手遮天么?”
是吼,要是闫富贵和刘海忠都支持自己,再加上两个学徒,自己在院子里岂不是众星捧月。
格局小了啊,早知如此,如何能让傻柱和易中海折磨自己多年。
一大爷当不了,先弄个三大爷,看以后谁还敢得罪自己。
想到这,许大茂不禁深深的佩服沈浪。
读大学好啊,这一身都是毒啊!
“然后,是不是我就可以天天开全院大会,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