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丝毫不跟你讲道理,也不管是非对错。
总之就是站在她儿子那边,觉得她儿子被人欺负了。
她儿子是一个傻子,无论干了什么事情,那都是别人的错。
一句,他儿子是个傻子,“傻子”这个词一用,就把全部罪都推给了一个姑娘。
大队长觉得今天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眼前的这个婆娘,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
没道理可讲,但凡能讲理还不至于沟通那么困难。
“谢大队长,我让你过来是跟你商量这件事情要怎么办的。
不是让你来甩锅的,你要觉得你儿子是受欺负了,姑娘强上了他,你也得先听听别人怎么说的。
你儿子是傻子,但他人高马大,力气会比一个姑娘小?他若是自己不愿意,会任由姑娘把他拖到玉米地去?
不能光看你儿子身上被挠了,不看看这姑娘,也被你儿子咬了。
到底是谁的错,不是你一句话就决定的。
两个人都是过错方,你不能把这罪名推到一个姑娘身上来。
你儿子犯的错,难你凭什么让一个姑娘承担。让姑娘对你儿子负责,能滚在一块,你情我愿。
就因为你儿子是傻子,那傻子怎么还会干这档子事呢。
在我面前不讲理,那咱就把这事儿弄到公社里去。
让社长来给我们评理。你胡搅蛮缠的性子,在别人那里有用,在我这儿可不行。
我老孙什么样的性子,十里八乡的大队长都知道。
咱有事就说事儿,一顿甩锅有用?回头丢的是两个大队的脸面。”
谢美凤站起身,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跋扈,“孙队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每一次碰到我儿子的事情,我就格外的激动。
控制不住,请你适当的理解一下我这当母亲的心情。
我跟老赵就这么一个儿子,独苗苗,一看他受欺负,我这当娘,肯定是不得劲。
刚才是我情绪太过于激动了,我跟你道歉,你别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谢美凤态度诚恳。
孙林业也没答,“既然冷静下来,就坐下来,说说这两的事情吧。”
“佟东青,谢队长的儿子是说不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就自己说一说吧,怎么回事儿。”事出反常,刚才两个人那模样,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路过玉米地,听到动静走进去。
就晕了,醒过来就看见你们了。”佟东青整个人也委屈害怕的不行,声音中带着颤抖,揪住自己衣服的领子。
“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只顾着爽,什么后果都不顾。
今天发生这事,十里八乡都会传遍。不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你在村里是没办法呆下去的。
村里也不能留你,未出阁的姑娘做出这种事情,按照规矩要被浸猪笼的。”大队长严声厉目看着佟东青。
佟东青一个激灵,“大队长,我不要浸猪笼,我不要浸猪笼。”
谢美凤看着儿子,眼前的姑娘长的水灵,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这事肯定是被人算计的。
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儿子现在还处于蒙圈的状态之中,要想要从儿子的嘴里面套出一点什么来,估摸着也只能等过一阵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孩子受到了冲击,一受惊吓,就会封闭起来。
对外界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傀儡人一样。
“既然事情发生了,不如就让两个孩子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