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跟你说,这就是你惯出来的,不然那个老妖婆敢这么说你吗。”
“姐夫呢,姐夫咋说的?”
“你姐夫那人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向来两头不得罪,活稀泥的。
能顶什么用,每次他妈找我的事,他就直接闪开了。”
“不是啊,姐,那你为什么还跟这种人过下去。
日子一个人过,它不香吗?
你为什么要跟这种男人接着过,一个人赚钱一个人花,日子美滋滋。
既然这个男人不行,那咱们就接着换下一个,下一个更好。
你也不要想着去改变自己,二姐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你看二姐现在过的多滋润,都是男人上赶着哄她的,而不是她去哄男人。
一个男人,要是连自个儿的妈都搞不定,那这个男人就是窝囊无能。
你也别指望着他有多出息,还把工资上交给他妈,都多大了!
连自己工资都支配不了,你要早点跟我说,我早让你就跟他离婚了。
不能凑合着过着这么多年。”
“我也是为了孩子…”
“不要说为了孩子,孩子是你们俩的,光你想为了他们好有啥用啊。
他们家想要,那就给他们去,打从根上就坏了。
你还指望着,有什么出息?大号小号都练废了,那就直接换人重新来。”
“五姐,你也才27岁啊,得为自己想想,他们那一大家子不值得。
你已经在他们家耗几年了,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五年啊。
别替那他们一大家子做打算,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日子你要不想过,明儿我就带你上他们家去,提离婚。
以后大路朝边,各走一边,你爱干嘛干嘛。
你也不用担心,你弟弟别的能耐没有,就是手里有几个钱,你就算是一辈子吃我的喝我的,都没有问题。”
听的沈建设心脏疼,怎么能有这么气人的事儿呢。
沈建芳叹气。
“五姐,这事情的根源就在他们一大家子身上。
你换工作也是没有用的,换了工作他们照样还会挑你的刺。
本身你的性子就不像二姐那样强势,镇不住他们。
你要不想受这窝囊气,那就得改。
不改,你永远都是被他们家欺负的那一个。”
“可我离了婚,没了工作,能干啥啊。”
这个时代对于女人太不友好,靠嫁人穿衣吃饭,仿佛成了既定的命运。
沈建芳坐在灯光下,手中紧握着茶杯,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她的视线。
眼里更多的是迷茫,困惑。
“你可以做很多事情啊,五姐你不是喜欢做手工品吗。
可以开个小手工店,就在服装店里,腾出一个位置来,让你发挥。”
“做你喜欢做的…不要局限于别人妻子、妈妈的角色里。
你除了这些身份,还更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