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面露难色，“额，学姐平时好像挺忙的，况且三个人练的话，总会有人落单的，时间也不好安排。”
也就是说，就她和方禹卓两个人？
程亦荃觉得不太妥，想也没想就婉拒了方禹卓的好意。
“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还是不麻烦你了，其实我课也挺多的，时间上恐怕不太好调节，还是不耽搁你了。”
她面露歉意，一脸真诚。
如果周未雅也有时间的话，她倒是很乐意和他们一起练习，毕竟大家要参加同一门考试，上的也是同一班课程，一起练习效率肯定更高。
但就她和方禹卓的话，她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她收拾着资料，心想着问问路舟到楼下了没。
被拒绝后方禹卓也不恼，他浅笑道：“好，那等学姐有时间咱们再找机会一起？”
对方都这么客气了，程亦荃也不好再驳他的面子。
看到程亦荃点头，方禹卓脸上的笑容更加舒展，“那你等等我，咱们一块儿走吧，刚刚讲的小作文我有个点还没弄懂，正好和你讨论一下。”
“啊？好的。”
程亦荃懵懵的，写作课老师今天走这么早吗，还是自己耽搁太久了？
手机上还没有消息提醒，也不知道路舟等急了没。
刚出写字楼，程亦荃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广告牌下正在听电话的路舟。
似有所感，路舟抬眼向她望了过来。
程亦荃抬起手臂挥了挥，笑脸盈盈。
“我男朋友在那儿等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方禹卓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裂，但一心想奔去路舟身边的程亦荃并没有注意。
和方禹卓道完别，她就向路舟小步跑了过去。
路舟还在打电话，见程亦荃跑过来，就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程亦荃自觉牵住。
“……好，明早开门了我过去看看。嗯，好的。”
待他挂了电话，程亦荃才有些懊恼地开口，“今天是不是等久了？我刚刚补了点作业，没注意到时间。”
“没事，刚刚导师找我有点事，我就没打给你。我们走吧。”
路舟在接电话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和程亦荃并肩而立的那个男生。
包括他看向程亦荃时眼中的隐藏的情愫，也包括他打量自己时眼神的不自然和审视。
“刚刚那也是你一个班的同学？”
“嗯？是啊，他是周未雅的学弟，叫方禹卓。我和他们俩都还相处的挺不错的。”
路舟是知道周未雅的，程亦荃第一天上课就跟他提过。
“多一个朋友也不错，周末上课就不会无聊了。”
“上课本来也不无聊呀，我每个周末都很累好不好。”
程亦荃扯着他的衣袖娇声抱怨。
“再坚持坚持，咱们一次考过就好了。”
“那是一定的呀，争取一次上岸！我可不想再受学英语的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