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糖,十一国庆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轻微的空气爆破声传来,德拉科和哈利看向楼梯口。
昏暗的楼梯口出现了两个身影,浅蓝色巫师袍的邓布利多和永远一身黑的斯内普。
“他们在这里。” 下一秒邓布利多就来到了两人面前,他看了看两人,见二人状态不是很糟糕,松了口气,“你们先回去让波比给你们好好检查一下。”
“教授,彼得呢?抓住了吗?”哈利满脸希冀的问道。
“是的,”邓布利多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塞德里克将他带了回去,这次你的教父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来了。”
“太好了!”哈利兴奋的抓住德拉科的胳膊。
“嗯,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得好好谢谢塞德里克。”德拉科伸手拍了拍哈利的后脑勺。
“咳咳!”斯内普皱眉清了清嗓子,“走。”
邓布利多的视线落在那扇紧闭的铁门上,德拉科注意到,自从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到了后,格林德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斯内普伸手拉住德拉科和哈利的胳膊,随着一声破空的声音,三人消失在走廊之中。
邓布利多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盖勒特,你还好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随着叮叮当当锁链碰撞的声音,一个有些虚弱而沙哑的声音响起:“阿尔,好久不见。”
邓布利多唇角动了动,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熟稔的称呼一时竟然扰乱了他平静多年的心绪。
“阿尔,你能进来看看我吗?你的信每一封都间隔太长的时间,我快要死了,可能等不到你的回信了。”沙哑的声音最后都带上了颤抖的尾音。
“盖勒特,你还想干什么?你知道,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逃离的机会。”邓布利多冷着声音说道,他眉头紧锁,半月形的眼睛后面冰蓝的眼睛却不似他的话音那样冷漠。
“是吗?”锁链在石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格林德沃似乎正在远离这扇铁门,“阿尔,那么你走吧,不用回信了,我想我是真的撑不到那时候了。”随着扑通一声,邓布利多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盖尔!”邓布利多还没开始懊恼自己的冲动,就看到一个干瘦的人趴在地上,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
他想过格林德沃在监狱里不会过得很好,但有他安排在这里的家养小精灵,总是不会被饿着。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现在竟然虚弱成这样!明明上一次收到他的信,他还在嘲讽他的软弱。
哦,那是几年前的事情?是詹姆和莉莉遇难的那一年,他将小哈利送到他的麻瓜亲戚家。
巫师界平静下来,他也终于可以暂时停下脚步,他不想总是沉浸在对死去的朋友、学生的悲伤中,恰好看到盖尔多年前的来信。
果然让盖尔说中了,那个天赋极高的汤姆沉溺进黑魔法,甚至比当年的盖尔还要疯狂。他给盖尔回了一封信,诉说自己的痛苦和悲伤,
可收到的却是更加恶毒的嘲讽,他们果然回不到从前,也是,格林德沃也许早就忘记了他们相识的那个夏天。
“阿尔?”格林德沃微微睁开眼睛,他的左眼眼皮颤抖了几次都没有睁开。
“你的眼睛?”邓布利多错愕的看着面前虚弱至极的格林德沃,“怎么会这样?”
“阿尔,”格林德沃轻声呼唤着邓布利多,他唇角干裂,脸色蜡黄,眼窝凹陷,还有他几乎瘦到皮包骨头的脸颊,这一切都让邓布利多觉得不真实。
他明明说服国际巫师联合组织,将格林德沃单独关在这里,就是不想骄傲的他受到刁难和侮辱。但似乎,他并没有少受多少罪。
邓布利多一个探测咒缓缓检查着格林德沃的身体。
“盖尔,你的眼睛呢?”但很快邓布利多更加惊讶了,“你的灵魂!”
“阿尔......”格林德沃头一歪靠在邓布利多的胸口,那杂乱的干枯的灰色的头发落下遮住了他的脸。邓布利多的手指抚上他的左眼,薄薄的眼皮下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格林德沃一觉醒来,就看到从木制的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金红色的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
格林德沃走到窗前,沐浴着这久违的日光,他的唇角勾勒出愉悦的弧度,他的阿尔还是那么善良。
斯内普带着哈利和德拉科,经过几次幻影移形回到了霍格莫德,又从霍格莫德的密道进了学校。
德拉科和哈利被斯内普送到医疗翼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转明。庞弗雷夫人给他们做了详细的检查后,将哈利打发到一旁,这孩子健壮的像个小牛犊子。
“虽然不是黑魔法伤害,但割伤你的刀应该属于黑魔法用品,愈合咒起不了作用,”庞弗雷夫人摇摇头,
“伤口不是很深,但是有很多泥沙,需要先清理干净,再用掺了专门治疗黑魔法药粉的白鲜。”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清洗伤口的药水和特制的白鲜。
“庞弗雷夫人,我自己来吧。”德拉科接过两瓶药剂。
庞弗雷夫人犹豫一了点点头,她将两人安排进病房。三强争霸赛最后的混乱中几个学生从看台上掉下来摔断了骨头,她需要再去看看那几个孩子。
德拉科在洗漱间洗干净手脸,很快处理好侧脸的擦伤,然后扯着衣领,对着镜子清理了伤口。药水用了一半依然没有将伤口上的血痂和泥土清洗干净,衣服还湿了一大片。
德拉科干脆脱掉上衣,小心地清洗着锁骨上那道狭长的伤口。透明的药水带着干涸的血痂顺着他白皙的肌肤滑落,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
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划过紧实的腹部,没入那神秘的人鱼线深处,消失在那被黑色长裤半遮半掩的地带,隐隐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轮廓。
伤口的刺痛让他皱眉,发丝不知是刚刚洗脸打湿的还是因刺痛冒出的汗珠打湿,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两侧,让他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紧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绷紧而透出淡淡的粉红。
伤口中的泥沙总算清理干净,几乎从喉结下方划开皮肉,一直延伸到肩窝处,翻开的皮肉渗出更多的血珠。
他轻轻抬起手,将剩下的药水倒在伤口上,血珠在药水中散开、滑落,如同流淌的丝带,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艳丽。
德拉科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等着刺痛过去,冰凉的墙壁让他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德拉科无聊的想,还好都伤在左面,他睡觉时还能有一侧能让他翻个身......
疼痛退却后,德拉科却有点昏昏欲睡。他伸出左手去够那瓶白鲜,眼睛都懒得睁开。
哈利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德拉科半身触目惊心的血迹,锁骨处皮肉已经翻起的伤口,他的心瞬间揪紧,快步走到德拉科身边扶住德拉科,眼中满是担忧:“这就是你说的小伤?”
哈利推门时德拉科就眯起眼睛从缝隙中看到是哈利,鬼使神差的他放松了身体开始往下滑,去够白鲜药瓶的手也顺势按在洗手池上,像是在费力撑住自己一样,哈利扶住他后他就轻轻靠在哈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