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开始还有多少时间。”
“还……还有半个小时,他就喝一点,应该不会有药效。”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确定,他可是加了整整一瓶的药量,添一口都能兴奋一个晚上。
男人站起来,“埋了。”扔下两个字,匆匆走出去,只走两步,男人就跑起来。
人生第一次慌张,第一次在路上奔路,第一次心跳快嘣到心眼。
许鸿波也紧张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让车子在村口拦一下人。
“各位大爷,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他背后是你们,要是知道肯定不敢把他带到这里来。”中年妇人一听他们要埋人,激动起来,她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一个镯子搭上自己命,实在太不值了。
“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你放我们一条活路吧,我给你们磕头,放过我们吧。”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都快抽过去。
许鸿波根本不理她,打完电话,直接让手下把人埋到竹林里。
一听没活路,三个男人反抗起来,但他们哪里是专业人的对手,两三拳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失去反抗能力。
中年妇人已经吓傻,呆呆的躺在地上,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个老太太走来,还向她伸出手。
她吓到肝肠哆嗦,哇的一声哭起来。
“婆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去死,我不孝,我该死,但你孙子是无辜的啊,我们都死了,孩子可怎么办啊!”
原来,她是朱婆婆的二儿媳妇,和大媳妇一样不孝,嫌弃朱奶奶,天天盼着她死,可她住院后没死反而活的越来越精神,就逼她出院,又把她一个人扔到老房,自生自灭。
出院三天,朱奶奶就死了,在这老房里,身体都发臭才被邻居发现,通知城里的儿子儿媳,前几天,刚办完葬事,秦松在门口看到的纸钱,就是朱婆婆的。
他们都知道老婆子有一个镯子,传了几代,能值几个钱,本想等她死了拿去卖掉分了,不料被送给一个医生,他们很愤怒,但没办法,不知道是送给谁。
中年妇人在超市看到秦松,又想到老婆子经常提他,就猜想镯子可能就是送给他,所以心里生出计划。
而秦松当时发信息给方杰,却误发给万壑闻,也就有后面事,如果不是他发错,今天这一关,秦松可能过不了。
许鸿波亲眼看着四人埋在竹林,他大慈大悲,留一个头在外面,最后会不会死,看四人造化。
然后,他赶紧开车去追老板,也不知道秦医生有没有事,接到前方电话,老板已经接到他,开车走了。
这个时候,应该更需要医生,突然想到秦医生不就是医生,他自己应该会搞定,而且老板也在身边,自己去了不就是电灯泡。
想到这,他放慢车速,接下来的事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而这边,秦松坐上万壑闻的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内心很感谢。
从村子出来,他就感觉身体有异样,村口没等到车,他就慌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出现了。
巧合?路过?都不可能。
他想问清楚,但一上车,身体就很烫,发烧了?也不对。他自己摸脉,又想到那杯茶,怀疑自己是中毒。
“送……送我去医院。”咬唇 ,鼻息喷出来烫人,迷迷糊糊,他扯开衣服,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