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整个申市在霓虹灯的照射下,璀璨生辉。
饭吃到八点半,秦松就提出要先走。
“秦哥,大家吃的这么开心,我们转第二场,去唱唱歌吧。”方杰喝了酒,完全忘了他之前跟秦松保证,只吃饭的事。
“我年龄大了,玩不动,你们去玩吧。”唱歌他真的一点也没兴趣,还不如回家安静看会书。
“秦医生,你别像个闷葫芦一样,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
“对啊秦医生,去唱歌放松放松一下,我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
“对啊,难得明天没有上班,我肯定不能这么早回家的。”
大家都想让秦松留下来,虽然年龄差,但架不住他好看,吃饭还是唱歌,有这么一个好看的人陪着,气氛就会很好。
“真玩不动,你们玩吧。”秦松站起来,拿了外套就走了。
方杰追出来,红着脸,有点埋怨道,“秦哥,你干嘛这么死板,你也没大我几岁啊,生活就要好好享受,别总是让自己过的很枯燥。”
“方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享受生活,算了,你回去跟他们玩吧,我走了。”他穿上衣服,插着手,走上人行道。
方杰摇晃身休,无奈只能反回去,带着大家转场。
秦松走在大街上,这里晚上的夜市很热闹,天一黑,就有很多家大排档在路边架起来,摆出小方桌,开始营生。
秦松安静的走着,感受耳边吵杂,却带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从这里走回去,大概三十分钟,正好消消食。
只是越走越冷,他这体质可有点扛不住,就准备走捷近回家。
小巷里很安静,灯光昏暗,偶尔有路人经过,这种地方,一般情况,最容易发生事情。
秦松慢慢走着,脸冻的有点发紫。
突然,从黑暗的角落窜出一只猫,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可当他转身想继续走时,面前多了一个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
本能的,秦松后退几步。
然而,刚退两步,他就停下脚。
不知什么时候,他身后也站了一个人,着装和前面的人一样。
秦松马上戒备起来,本能手伸进口袋,握住手机。
前后夹击,没有半点退路,想跑都跑不了。
但他也不慌,保持镇定,他们没动手,他就不动。
僵持了两分钟,他们开始动了。
秦松瞬间把神经绷的很紧,“你们是谁?”毫无疑问,他们是冲自己来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两只眼睛在黑暗下显得格外冰冷,他们手插着口袋。秦松知道,口袋里面肯定有武器。
两人越来越近,左右是高高的墙壁,就算是有飞檐走壁也逃不掉。
“乖一点,免受皮肉之苦。”黑衣人说话,口罩里似乎有变声器,声音不像正常人。
“谁让你们来抓我?”秦松背靠城,手指已经按出紧急求救信号。
“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也别想我乖乖就犯。”秦松已经做好准备,生死一博。
“性子刚烈,能激动人的征服预,这次的货确实不错。”
“最少起价以亿为单位。”
“轻一点,别伤着了,不然不好说价。”
秦松震惊,从两人对话听出,他们是准备抓自己卖掉,难到是人口贩子?还是器官黑商?
不管是什么,下场都很惨。
这时,左边男人拿出一块手帕,在上面喷了东西,是乙醚。右边男人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就冲过来。
秦松身上没有任何能抵抗的东西,就连银针也被他放在医院。
他就像砧板上的鱼,但他不会任人宰割,在男人冲上来瞬间,他蹲下,抓起一块石头,毫不退缩和他正面刚。
黑衣人似乎没想到,秦松会这么猛,刀子被石头弹开,手腕还挨了一下。
“妈的,还真是块不好啃的石头,老子就喜欢有挑战性的。”黑衣男人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军刺。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我来,到时候分钱,我八你二。”另一个男人喊。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什么时候不行,你乖乖等着,敢动一下,老子先刺你。”
这两人虽是合作,但看样子也不合拍。
既然只用对付一个,那秦松就有很大的把握。
然而,他低估了这两人的无耻,就在他跟前面的人打得正火热时,冷不丁的背后来一拳。
拳头正中他后脑,瞬间袭来短暂的晕眩,也就是这一秒的晕眩,口鼻用手帕捂住,高浓度的乙醚瞬间迷晕了他。
身子软软的倒下,秦松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他似乎看到万壑闻的脸。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时,却是被关在一个铁笼里,最后意识看到的万壑闻,只是他的幻觉。
他捂着沉重的脑袋,回想有可能绑架自己的人,但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到得罪了什么人。
缓了一下,他开始打量四周,铁笼外面,全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头顶上一盏灯,非常刺眼。
秦松想找手机,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
一件金纱长衣,几乎透视,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就连内裤也没有。
秦松被震撼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忍不住爆了句粗话。
他只能缩起身子,尽量把‘小老弟’藏起来。
这是他最屈辱的一刻,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否则一定亲手杀了他!
冷静下来的秦松,脑子里出现一些电视的画面。
被贩卖人口的人抓到,然后关在铁笼里,供那些有钱人拍卖。
而自己此刻,就在这种场景中,他,是主角。
想到这种滑稽又俗套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就想笑。
不自觉间,他还真笑出声。
“还能笑得出来,果然和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不一样。”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只是四周太黑暗,他看不见人。
“偷偷摸摸,只敢躲在黑暗里,怎么,你是见不得人吗。”秦松轻言轻语,全是挑衅,讽刺。
“嘴皮子挺辣,就是不知道你另一张嘴,辣不辣。”男人没有被激努,反而污言秽语,听得秦松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哪里得罪你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你有一具好的皮囊,你这种优质男,放在我们圈子,可是炙手可热,多少人都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