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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灵：“……”
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这回答未免太敷衍。
最终在顾慕灵的怒视下赵言还是做出了选择，“青色吧，到时候不是还要赏荷吗，青色更衬景。”
“行吧，那就听阿言你的。”顾慕灵对赵言的说法倒是认同。
蜡烛吹灭后屋里就陷入昏暗，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赵言还没有睡意，他喊了一声，“慕灵。”
顾慕灵随口应了一声。
“你同吴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在赵言的记忆里两人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在工部，吴姑娘的爹吴侍郎在刑部，他们两家就好像平行线，根本没有相交的点。
“这事说来话长，算是巧合。”顾慕灵回想起同吴姑娘熟识的过程也觉得神奇。
原本两人只是在端云阁见过几面，互相见到会打招呼但是并无深交，后来是吴姑娘在街上碰到登徒浪子出言调戏，吴姑娘不愿意与此人纠缠只能带着丫鬟四处躲藏，躲着躲着就躲到食肆里，当时碰巧顾慕灵在食肆里查账，看吴姑娘眼眶都红彤彤的可见是被逼急了，顾慕灵便让吴姑娘进来她算账的屋里躲一会，并且嘱咐掌柜和伙计不要说漏嘴，问就是没见过。
吴姑娘记得她的恩情，偶尔会买些糕点送给她，有时也会带丫鬟来食肆里打包饭菜，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上了。
“原来如此。”赵言笑着把人抱住，打趣道：“我家夫人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都是跟相公你学的。”顾慕灵埋在赵言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感觉十分安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翌日。
工部的官员都在各司其职，小吏接到命令后以最快的速度往赵言的值房走去，他先向赵言行礼后才道：“大人，太子殿下传您去东宫商议白瓷的事情。”
赵言平静的点头，“本官知道了，你先忙你的事情去。”
到了东宫，顺子已经在宫门口候着。
“赵大人，可算把您盼来了，太子殿下就在正殿等您呢。”顺子笑眯眯的把赵言请进去，在他的认知里，赵言同太子都是站一边的，那他自然不会在赵言面前拿腔拿调，讲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劳烦公公带路。”赵言笑的很官方，东宫不少人都盯着，他自然做事要按照程序来。
东宫赵言来过几回，但顺子带着他七拐八拐的走，他感觉自己又被刷新对东宫的认知，正殿什么的都是借口，顺子带他来的分明是偏殿。
“赵大人，请吧。”顺子把门推开让赵言进去后立马把人关上，随后他一直都在门口守着。
殿内有三人。
但赵言只认识太子。
其余的两人他能猜出躺在床上的就是皇后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