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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易中海老老实实地把小黄鱼和一千块钱现金送到了胭脂胡同七十二号白寡妇家,等在那里的不出意料还是刘大力和他的几个弟兄,拿回了自己签字画押的那张两千块钱的欠条,对于易中海用四根小黄鱼抵一千块钱的事,刘大力并没有拒绝,他的弟兄们本身就是在黑市看场子,兑换出去这点小黄鱼也不过是顺手的事,而且他们自己出手还能够多卖一点儿钱。
易中海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敢再节外生枝,至于刘大力和白寡妇这对狗男女手里的认罪书,也只能等以后再想办法解决了。
等易中海走后,刘大力冲弟兄们扬了扬手里的四根小黄鱼,笑着递给了焦二虎:“二虎,还是你在黑市上找熟人换成现金吧,然后咱们哥五个按照之前说好的,一人一份。”
焦二虎接过小黄鱼,有点迟疑地说:“要不让咱妹妹带着小黄鱼回保定吧,毕竟她一个女人身上带着那么多现金也不安全。”
刘大力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么麻烦,让咱妹妹通过邮局把钱寄回去,身上只留一点儿路费和生活费就够了,等她回了保定再自己去邮局把钱取出来,这样最安全。而且就算咱妹妹带着小黄鱼回去还不是得找人兑换?万一再被人盯上岂不是更危险?”
众人听后也都连连点头赞许。
于是焦二虎带着几个弟兄离开了白寡妇的家,屋里只留下了白寡妇和刘大力两人。
白寡妇从手里的那一千块钱里抽出了一叠,看上去至少有二三百块钱,笑着递给了刘大力:“表哥谢谢你帮忙,我根本对付不了易中海那个伪君子。”
刘大力并没有伸手接钱,而是苦笑着说:“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耍些小聪明,你说以咱们之间的关系,我能要你的钱?提醒你一下,回保定以后一定要注意保密,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也懂,就算是你爸妈跟前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手里有钱,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他们眼里还是要靠儿子养老送终,否则也不会答应你兄弟媳妇儿的要求,把你的孩子赶出家门。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你手里有钱,肯定会想方设法从你手里弄钱给儿子一家,估计十有八九会打着各种理由跟你借钱,一旦你把钱借给他们,那就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别忘了你还有三个儿子需要抚养,虽然这一千多块钱听上去不少,但是你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很多,除了租房子、还要找工作、给三个孩子安排上学,你可不能坐吃山空呀。”
白寡妇收回握着钞票的小手,妩媚地白了对方一眼,娇笑着说:“好啦,人家知道了。”
刘大力探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香烟和火柴,点上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才叹了口气:“春花,人不能太贪心了,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现在的何大清不仅背后有林处长这位大领导,他最近和李怀德副厂长走得也很近,再想用对付易中海的方法来算计何大清,最后很有可能会鸡飞蛋打一场空,甚至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白寡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之色,不过光靠自己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刚才她手里握着那厚厚的一叠钞票,心里不停地在盘算着怎么再从何大清的身上大捞一笔。
根据白寡妇对何大清的了解,他的家底可要比易中海厚实多了,能从易中海身上弄到两千块钱的财物,那么何大清那里至少也能弄到三四千块钱,就算自己拿到一半也能再得到一两千块钱。
现在听到刘大力的话,白寡妇如同被淋了一头冰水,顿时清醒过来,是啊,易中海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可是何大清不仅自己就是一个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如今还靠上了林处长这样的大领导,真还惹不起人家,于是白寡妇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刘大力看到她现在的表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打算?不过刘大力可不敢让她玩火,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春花,人得有自知之明,对付易中海这样的普通人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那些具有一定背景的人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否则后患无穷。其实就是易中海恐怕日后还是会有一定的麻烦。”
白寡妇有些不解地问:“我们手里可是有着易中海的认罪书,难道他还敢同归于尽不成?再说了,如果他不想息事宁人,又怎么可能乖乖地掏出这笔钱?”
刘大力叹了口气说:“易中海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谁又能保证他日后不会采取报复?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像这种仙人跳的事我们根本就不会沾手,有些事情你不懂,这其中的变数太大了。我最担心的是易中海日后会花钱雇人分别对付我们,毕竟这两张认罪书对他而言就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刃,他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因此我断定易中海日后肯定会想方设法拿回这两张认罪书。”
白寡妇听后不由紧张起来:“要不咱们认罪书还给他吧,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咱们也不可能一直防备着他吧?”
刘大力摇了摇头说:“我的傻妹妹呀,开弓没有回头箭,除非现在咱们把易中海那两千块钱一起还给他。先不说你自己舍不舍得,恐怕就连二虎那几个弟兄也不会答应。”
白寡妇有点着急地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刘大力把烟头随手丢在地上,认真地叮嘱道:“你回去安顿下来之后就马上给我写封信,直接寄到我的家里,千万别寄到轧钢厂,以后咱们每隔两个月就通一封信,也别提及易中海这件事,只是随便说点家常就行,一旦超过两个月没有联系,马上给对方拍电报,如果再联系不上的话,就把那份认罪书交给公安局。”
白寡妇郑重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