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上的一名相关部门的人员冲着话筒低声说:“局长,我们小队在外围监视大发赌场时,发现主犯樊坤开着一辆吉普车离开了赌场,经过跟踪确定现在对方正在樊副书记的家里,请指示。”
玉峰局长跟阎副部长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命令道:“你们继续监视,只要目标不是试图逃跑,就继续严密跟踪监视,等候今晚的统一行动。”
小楼餐厅里,樊坤爷俩还在继续交谈,樊副书记喝了一口白酒继续说道:“林宇在部队正式授衔上校后就转业到了京城东城区分局,担任副书记、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行政级别副厅局级,由于之前林宇配制的‘固本培元汤’在部队进行小规模实验后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因此上级决定在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训练基地为其建了一个实验室,由林宇给军方提供所需的药液,同时派驻了一支特种大队负责基地安全保卫工作。林宇到任后直接命令特种大队抓捕了红星轧钢厂的两个副厂长,同时被抓的还有京城大名鼎鼎的娄半城,这个娄半城就是原本轧钢厂的老板,他把轧钢厂进行公私合营后,表面上退出了轧钢厂的所有管理,可是却私下勾结厂里的几个领导、技术员、车间工人以及保卫处的人,一起里外勾结大量盗窃红星轧钢厂生产的特种钢材,据说现在这些涉案人员都已经被公开枪毙了。”
樊坤听后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好家伙,这个林宇可够狠呀。”
樊副书记看到儿子的模样,不由又是叹了口气,唉,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没有经历过磨砺,实在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他哼了一声:“林宇可是经历过战火考验的人,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樊坤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父亲,这个林宇如此的心狠手辣,他能接受咱们赔礼道歉吗?”
樊副书记瞪了儿子一眼:“这两者之间怎么可能是一回事?要知道林宇不仅是东城分局副局长,还兼任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娄半城这些家伙里外勾结盗窃轧钢厂生产的特种钢材,他抓捕这些家伙就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看了一眼儿子,继续说道:“林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军方一些人闹得很不不愉快,我那位战友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从他的话语中能够听出来,似乎是总后那边出了问题,林宇单方面停止了跟总后的合作。”
樊坤刚要开口,就被父亲摆手阻止:“你就听着我说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肯定会说林宇怎么敢公开跟总后闹翻,虽然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就在几天之后林宇被任命为京城市局副书记、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
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儿子,樊副书记无奈地摇了摇头:“林宇派人逐一看望当初北朝战场上尖刀营那些牺牲的战友的家人,派往鲁省的人回来汇报,一位烈士的遗属不仅遭受到了当地恶霸欺凌,而且明明在部队烈士名单里的那位战友,家里不光没有接到烈士证书以及抚恤金,当地竟然流传着这位烈士失踪、甚至被俘的消息,当即林宇立刻亲自带人赶往鲁省,车队行至鲁省与冀省交界处,遭遇了当年光头党溃兵的阻击,林宇的部下击溃并全歼了这批溃兵,并从俘虏口中得知了有敌特提前得知了林宇的行踪,才安排这批溃兵进行阻击。林宇并没有跟鲁省接触,而是直接进入了某军的驻地,当京城得知林宇半路遭遇敌特阻击的汇报,立刻进行了彻查,并派出调查组抵达鲁省进行彻查。”
樊副书记拿起烟盒,点上一支烟:“经过调查,潜伏在鲁省人武部的敌特落网,同时被抓的还有原人武部杨部长和好几个官员,这些人都已经被敌特采用各种手段拉下了水,林宇即将抵达鲁省的消息正是那个杨部长透露给了敌特。那个杨部长的家人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四处找关系求情,京城一些姓杨的老战友、老关系竟然也帮着到处活动,此事引起上级震怒,这些人竟公然无视党纪国法,为了一个背叛组织、背叛国家的家伙徇私枉法,相关部门对这些人都给予了不同的处分。原本以为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了,可是没有想到有几个受到处分的家伙,竟然指派自己的子女一连几天到莫斯科餐厅公然诋毁、造谣,败坏林宇的名声,这些纨绔子弟在莫斯科餐厅吃饭时,自己人之间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冲突,其中一个家伙竟然掏枪连开七枪,当场打死打伤数人,然后逃回家里准备收拾东西逃跑,当被前来抓捕的公安人员堵住家里后,这个家伙直接开枪拘捕,当场打伤了京城西城区分局的副局长和他的母亲,当时他母亲故意阻拦公安人员进入家里抓人,没想到的是却被自己的儿子击中,最后那个家伙被在场的公安人员开枪击毙。此事影响十分恶劣,因此上级命令相关部门将所有涉及的人全部抓捕,并开始调查,准备追究相关领导的责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对于此事负有领导责任的三位副部长却相继出事,一位失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头部着地、并摔伤了颈椎;一位喝酒过量引起血液飙升,造成脑部血管出现破裂,人陷入昏迷;最后一位本身就有比较严重的心脏病,在他痛加训斥一名工作人员时,心脏病发作,也进了医院。”
听到这里樊坤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上级刚要追究这三位的领导责任,可是他们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相继重病住院,只要是正常人谁会相信?”
樊副书记摆了摆手:“听我战友的意思,很多人都是觉得这三位出事的时间未免太巧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不过还是怀疑其中有着相当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