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嘿嘿嘿,苍天呐,大地啊,不要灭我虬龙村哪!”
看见虬龙村那些族老痛哭流涕、仰天悲呼的样子,流云宗弟子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有些人还学道:“天灭我虬龙村也,天灭我虬龙村也!”
“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哪!哈哈哈,哭吧,叫吧,山野村夫,命该如此!”……
现在生死存亡之际,虬龙村众人懒得跟那些流云宗弟子理论争吵,龙九腾地冲了过来,俯下身子便想将那把尺子扛起来,好让龙晨施展大地之力战斗。
“唰!”
只是龙九的手刚一碰到那把尺子,但见寒光一闪,龙九还没来得及做岀反应,只觉背后一凉,己被人一剑穿心!
“啊?!”
一股寒意痛彻心扉,龙九霍然转身,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女,那少女发髻上插着一根雪白的翎羽,正是流云剑的女儿流云羽!
“流云羽……你好恶毒……”
龙九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便砰地摔倒在地上,双眼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出手如此狠辣,居然背后杀人,一剑穿心!
“九哥!”
龙晨撕心裂肺大喊一声,如疯似狂冲了过来,一记冲锋拳击出,流云羽砰地飞了出去!
“九哥,你不能死呀,我们还要并肩作战,保护我们的亲人,保护我们的家园!”
龙晨抱着龙九的身子,顿时泣不成声,他好恨呐!
只是实力不济,技不如人,只能任人宰割,徒唤奈何?
龙九的父母亲人也扑了过来,抱着龙九的尸体,呼天抢地哭喊道:“九儿,你不能死呀,你死了叫娘怎么办?”
“阿九,你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妻生子,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龙九的父亲霍然抬头,怒视着流云剑流云羽父女喝道:“你们父女好歹毒,不但率领门人弟子来抢夺我们的灵脉,还杀了我儿子,天理何在?”
“哼哼,天理何在?天理就在实力上,谁的实力强,谁的拳头硬,便可掌控天理!”
流云剑英俊的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嘿嘿邪笑道:“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们实力不加人,便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摆布!”
“流云剑……你……”龙九的父亲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弱者如枮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欺凌。
眼睁睁看着村中子弟被人宰杀,作为村长的龙云山深感震惊悲痛,但龙云山知道此时不是伤悲的时候,果断地走了过来,抓住地上那把尺子便想扛起来,流云宗弟子见状便想过来阻拦,但流云剑却道:“不必理他,让他扛吧!”
令人吃惊的是,弯弓可射大雕,上山可博虎豹的老猎人龙云山,居然没能将那把尺子扛起来,甚至双手抱住都撼之不动!
“咝,这把尺子不简单!”
龙云山倒吸一口凉气,他万想不到这把尺子那么沉重,脸上不觉一阵火辣辣的。
“云山爷爷,我来帮您!”
高大威猛的龙达见状带着四五个人跑了过来,一起弯腰抱着那把尺子,大喝道:“起!”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五个人一起发力,居然无法将那把光芒四射的尺子扛起来,甚至不能动其分毫!
龙达感觉他们面对的不是一把尺子,简直是一座山峰!
没错,此时那把尺子重逾山岳,就算虬龙村众人一起出手,都没办法扛起来!
“唉,天灭我虬龙村哪!”龙云山长长一叹,脸上满是悲愤无奈。
“呵呵,叹气又如何?你们这些山野村夫,本就不配拥有这么珍贵的灵脉!”
流云剑呵呵一笑,一脸地不屑,邪恶地对龙晨等人道:“我告诉你们,这把尺子可不简单,乃是一件灵器,名叫镇地尺,可以压制大地之力!
龙晨,此地被镇压,无法驱动大地之力,我看你还如何猖狂?”
“啊?镇地尺?!”
龙晨与村民们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无边的寒意直涌心头,如坠万里冰窖,看不到一丝希望!
一股绝望的情绪,迅速弥漫在村民们心里!
“哈哈哈,流云宗主,好一把镇地尺!”
灵火翁与鹤丽萍见状舒心地笑了,只要压制住大地之力,龙晨就翻不起风浪,虬龙村众人便任由他们宰割,虬龙村与灵脉便都是他们的了!
看着村民们绝望的样子,鹤丽萍揶揄笑道:“龙晨,你们便在绝望中哀嚎吧,在绝望中等待死神的宣判吧,哈哈哈!”
“老妖婆,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