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晨朱八铁头强见木槐对自己门下弟子痛下杀手,驱赶他们,不觉嗤之以鼻,连看都懒得看他。
木槐身为木灵宗的长老,地位尊崇,今天到凌云宗来参观,两个弟子一死一昏,自己更是被龙晨弄得丑态百出,被众人讥笑,木槐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这时见龙晨背对着他,木槐长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心想不如将龙晨捉回去,吸干他身上的血液,不但可以获得蕴含大地血脉的血液,也可报了一箭之仇!
若是获得大地血脉,拥有了大地之力,便可驱动大地战斗,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到那时纵横天下,谁与争锋?哈哈哈!
想到这,木槐不禁眉开眼笑,趁着龙晨朱八不注意之时,木槐长老悄无声息欺身急进,探岀大手一把抓住龙晨的肩膀提了起来,不让他双脚沾地,以免龙晨驱动大地之力进行反击。
因为他知道,若是龙晨双脚离地,就不能驱动大地之力,这样就不怕龙晨了。
突然被木槐长老抓住提了起来,龙晨大吃一惊,不觉喝道:“喂,死木头,你抓住我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朱八铁头强蓦然回首,均吃惊不己,纷纷扰扰喝道:“死木头,你抓住我们大师兄干嘛?”
“你个卑鄙小人,背后偷袭,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放我师兄下来,堂堂正正跟我师兄打一仗!”
木槐不为所动,双手死死地钳住龙晨,嘿嘿狞笑道:“你们的大师兄杀死了我两个徒弟,今天我便抓回去,让他做我徒弟!”
他口里说是要龙晨做他徒弟,其实是觊觎龙晨的大地血脉,打算将龙晨捉回去吸干龙晨的血,从而获得大地之力!
木槐身为木灵宗的长老,居然存了觊觎之心,居然要喝他人的血,何其歹毒,其心可诛!
而他公然闯到凌云宗来,捉走凌云宗弟子,也太过猖狂了,丝毫不将凌云子放在眼里,这是要与整个凌云宗为敌的架势。
无毒不丈夫,这是木槐此时的想法。
也难怪木槐如此猖狂,凌云宗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到十个人,都不如一个末流的门派。
而木灵宗却是十大宗门之一,门下弟子成千上万,宗里高手如云,木槐根本上不将凌云宗放在眼里,自然肆无忌惮。
龙晨被木槐死死地扣住琵琶骨,浑身动弹不得,纵有天大本事,也施展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被木槐如小鸡般抓在手里。
“死木头,快放下我龙哥!”
“死木头,放我大师兄下来!”
为了解救龙晨,朱八与铁头强奋不顾身扑了过来,但木槐乃是木灵宗的长老级人物,修为高深,木槐轻轻一拂,便将他们掀飞出去,跌得头破血流,如何能救得了龙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槐离去。
木槐提着龙晨飘然而去,刚到半山腰,陡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飘飘然地拦在道路中央。
那人剑眉入鬓,目若星辰,羽扇纶巾,气度非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凡人。
木槐一见那人,似乎觉得意料之中,嘴角上扬,泛起一抹傲然的邪笑,轻斥道:“凌云子,你拦我作甚?”
还真别说,凌云子虽然是一派宗主,但是木槐见他年纪轻轻,也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所以劫持了凌云宗弟子龙晨,反而责问凌云子,真是够猖狂的。
“明知故问!”
凌云子脸色阴沉,木灵宗人多势众,况且都是邻居,又都是在青云山脉上,为了凌云宗的发展,为了弟子们的安危,他虽然不想与木灵宗的人起冲突。
但是别人欺负上门来,甚至公然劫持他的弟子,凌云子心里也有气,目光一凝,仿若神灯般盯着木槐斥道:“木槐,你私自闯到凌云宗来,劫持我的弟子,意欲何为?当我不存在吗?滚!”
说罢,鹅毛羽扇一挥,刹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木槐长老如遭雷击,身不由己倒飞出去。
待得风消云散,木槐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龙晨已神不知鬼不觉被凌云子夺了过去!
“哎呀,凌云子好厉害!”
木槐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原先他还看不起凌云子,认为他没有什么本事,现在看来,自己与人家差之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