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知站起身子,准备看看如今的谢应溪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等到林乐知出门的时候,一应东西皆准备俱全。
不过这边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人去禀报。
林乐知也没放在心上,他们想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
包下了最好视野房间,一眼望过去路边站满了不少小娘子。
只为等着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热热闹闹的队伍从远处走来,看着为首的那位,三年不见,倒是越长越好看。
怪不得,这般想要让她知道谢应溪的情况。
走到窗边,手中的花直直的落向状元郎的手中。
眼看谢应溪看了过来,林乐知勾唇一笑,倒不是看上了他,只是作为六元及第的状元郎,这是他应得的。
以他的才华,林乐知本以为他会更快的进行科举,没想到这么压得住性子。
公主。
谢应溪拿花的手一紧,哪怕许久未见,她也仍旧是那般光彩夺目。
长公主朝凤之名,也是如雷贯耳。
但,若不是因为她,谢应溪心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她知道当初自己救了公主,若是坦白自身性别,状况会完全不一样。
可是自己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见过那么多土地,她还是不甘心。
她们家中只剩下母亲和她,向着母亲,谢应溪心里一阵暖流穿过。
无论她做什么样的决定,母亲从始至终都会站在她的身后。
见过那么一面,林乐知就直接回府。
皇帝不甘心的问来禀报的人。
“公主除了扔了一朵花之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也没说其他什么?”
禀报的人诚恳的摇了摇头,公主没有其他举动。
皇帝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人退下。
皇后这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焦虑。
“陛下。”
皇帝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慢慢来。”
可皇后还是放不下心,如今知儿已经十九。
她看过这个状元郎的资料,自身才华没有问题,性子也比较沉稳。
上面只有一个老母亲,一般都听他这个孩子的话。
身边也没有招惹其他情债,是当驸马最为合适的人选。
而且他一生荣辱全靠陛下,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对公主不敬的事情。
“再看看。”皇帝揉了揉额头,自家这孩子的婚姻大事比他批奏折还累。
在看到前三甲的时候,皇帝的目光久久地落在谢应溪的身上。
怎么就入不了皇儿的眼?
除了身份可能低了点,但放眼整个朝堂,哪一个不是比自家皇儿身份低?
所以这也不重要。
待在两边像陪衬的两人,特别是探花郎,本来探花郎选的是最好看的一人。
能进前三,文章的优秀程度其实不能用肉眼所能看出。
可谁叫皇帝喜欢,所以迟迟的这种原来不仅是才华最高的那位,就连容貌也力压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