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相毕露,还是吃饱撑的。
饿他两顿,他的眼神就温顺的像条狗,谁给他吃的,就对谁摇尾乞怜。
“大哥,他好有意思,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吼声?”小狗蛋不解的问。
徐江:“因为他原先是一条咬人的狗。双腿断了后,只能发出无能狂怒。”
他明明是人,怎么变成咬人的狗?难道要咬人时,就会变成一条狗?
一会人一会狗,小狗蛋挠着脑勺,转不过弯。
棒梗目光阴森看向吴家门口,一大一小两个狗东西,赤裸裸羞辱,欺人太甚。
我对付不了徐江那个狗东西,还对付不了你个小屁孩。
别落我手里,否则我弄死你收点利息。
棒梗双手转动轮子,向西厢房墙角挪动。
西厢房本就是他贾家的房子,现在被那个老丑男人霸占。
棒梗很不服气,同样是霸占房子,为什么我奶奶打靶,他霸占我贾家房子不拉出去打靶?
…
何大清做事,也很奇葩。
吃过晚饭,等秦淮茹忙完家务活,将她赶回西厢房。
为了防止半夜让棒梗进屋,何大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西厢房上锁,不让秦淮茹出门。
起夜上厕所的事,就用尿盆解决。
这做法,简直绝了,大院找不出第二位。
秦淮茹抱着何晓,靠在床头眼泪吧嗒吧嗒流。
前有贾张氏那个奇葩婆婆,对她,对小当槐花刻薄无比。
后有何大清这个奇葩公公,将棒梗往死里逼。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身为长辈,为什么就不能一视同仁?
自己嫁的两个男人,一点也不称心如意,一个比一个糟心。
两人都是一根筋的犟种,不断往死里作。
回想过往,自己的命,比黄莲还要苦。
悲伤逆流成河,在屋内如泣如诉。
小当和槐花玩着绳结,时不时看向哭泣的妈妈。
有吃有喝,没有奶奶的刻薄,日子比以前还要好,妈妈为什么要哭?
两人表示不理解,无法共情妈妈的悲伤。
哭了好大一会,可能是眼泪哭干了,秦淮茹没了哽咽声。
两眼空洞看着两小拆绳结,玩的不亦乐乎。
“小当槐花,你们哥哥挨着饿在外面,你们不心痛吗?”
秦淮茹这一问,打断两小的玩的正开心的兴奋劲。
两小想了一会,歪着脑袋道:“妈妈你忘了?奶奶一不高兴就骂我们是赔钱货,把我们晾在外面不让进屋。”
“哥哥现在这情况,这不是很正常吗?”
此话一出,秦淮茹莫名笑出声。
原来,在两小眼里,这是很正常的事。
这下,秦淮茹明白两小为什么不同情棒梗。
该死的贾张氏,她做的孽影响至今。
何大清养棒梗是指望不上。
秦淮茹拉过两小,认真道:“小当槐花,你俩一定要记住,棒梗是你们的亲哥哥。”
“等以后有能力,要尽一个妹妹的责任,好好照顾哥哥。”
两小眨着小小的眼睛,冒出大大的问号:“妈妈,你是不是说错了。哥哥比我们大,应该是他照顾我们才对。”
秦淮茹愣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