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主意打到我头上,把我当成冤大头。
冷冷打断秦淮茹没说出口的话:“别乱叫,我已经不是你公公。”
“不管你承不承认,何晓是我生的,你是他亲爷爷,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说着,秦淮茹伸手要去抱婴儿车里的何晓。
何大清眼疾手快,快一步抱起何晓,提着婴儿车绕开。
“黄主任,我跟秦淮茹一家没有任何关系,大院住户可以作证。”
“棒梗这个孽种作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怕黄浩误会,引火上身,何大清用坚决的态度表明立场。
黄浩带棒梗回街道办,秦淮茹一路哭泣尾随。
这事可大可小,黄浩做不了主,要等吴秀清从医院回来,看小狗蛋的伤情再作出处罚。
…
阿娇到医院,说自己是徐江媳妇,有这层关系,协和立马给小狗蛋安排做检查。
结果很快出来,仅仅是头痛,无其它症状,问题不大,属于磕碰敲击所致的正常反应。
至于小狗蛋一直嚷嚷着脑袋里有小人扎,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心理问题。
头痛引起小孩子想象脑袋里有小人扎他。
满嘴血糊拉嗞,主要是口腔内壁破损流血,看着挺吓人,其实问题不大,做好消炎,就能慢慢恢复。
听到这样结果,吴秀清大松一口气,还好脑袋没事。
给小狗蛋开一些消炎的西药,以及中药安神补脑的处方中药,可以出院。
小狗蛋趴在吴秀清后背,痛苦道:“妈妈我脑壳好痛,为什么不让医生把我脑袋里小人赶走?”
吴秀清:“老老实实在家呆几天,脑袋里小人觉得无聊,就会离开脑袋。”
小狗蛋信以为真,郑重道:“等脑壳里的小人都走光,我天天在外面玩,把时间补回来。”
听着小狗蛋童言童语,阿娇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孩子总想着玩。
回到四合院,地面的血迹干涸,没人打扫。
吴秀清拿起扫把,将血迹一一清除。
…
时间一晃来到下班点。
徐江刚进前院,感受前院住户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徐江疑惑,难道家里又出什么事?
这种眼神很少见,徐江不得不重视,加快脚步。
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阿娇站门口朝他挥手:“这里,来吴婶子家。”
刚进屋,小狗蛋一下溜下椅子,围着徐江打转:“大哥,我被人打了。”
“大哥,我脑袋里有好多小人在跑,我嘴巴也破了,以后不能吃好吃的东西。”
徐江坐下,吴秀清说明情况。
最后,将断开的长命锁放到徐江面前:“被棒梗扯断了。”
看到长命锁出现,小狗蛋一把抢过,往地面一倒,学着棒梗的样子:“大哥,那个坏人就是这样勒我脖子。”
徐江脸色难看,提起小狗蛋,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棒梗这个祸害已有取死之道。
“我去街道办找黄浩。”
徐江招呼一声,出门去街道办。
来到街道办,还是那个看门大爷。
徐江下车跟大爷打招呼:“大爷,黄主任下班没?”
老大爷挥挥手:“进去吧。”
徐江会意,明白黄浩还没下班。
直奔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是敞开着,黄浩板着脸坐在办公桌前。
秦淮茹坐在下方沙发哭泣哽咽不断,身边还坐着一个40来岁的大妈。
这位大妈是街道办事员,来劝说秦淮茹别哭哭啼啼。
同时为了避嫌,黄浩故意找的第三人在场,
没第三人在场,像秦淮茹这样哭泣,搞不好明天就传出不好的流言蜚语。
不仅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找过来是非也不少。
只有大大方方,光明正大让外人看到,才不受非议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