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才不客气揭老底捅肺管子,等于撕破脸,许大茂不跟他客气,警告道:“哪里来回哪里去,你这条农村土狗也想打秦京茹的主意,真是想瞎了心。你锄头挥冒烟,一年挣的工分还不够给秦京茹买一盒雪花膏。”
“不错,你说的都对,我一年下地挣的工分还不够换一张大团结。”
“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钱多才语气平缓,没有因为嘲讽是农村土狗而出现波动。
许大茂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也没想着反驳。
预想中的恼羞成怒没有,反而大大方方承认,让许大茂有一拳打向空气的憋屈感,有劲无处使。
尼玛,这人是没脸没皮的滚刀肉,不懂什么叫羞耻。
气不顺的许大茂再次嘲讽道:“就你农村破条件,城里一条狗看着都嫌,担心跟你回村吃不饱。”
“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面对许大茂的嘲讽,钱多才无动于衷,再次反问。
秦京茹:“....”
秦京茹突然来了兴趣,这个大黑蛋子有点意思,追着许大茂问同一个问题。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事实是一回事,亲口承认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嘲讽羞辱他是农村土狗没用,许大茂决定换一种方式嘲讽羞辱:“我能给秦京茹花钱,能给她买肉买新衣服。你一个农村土狗能给她什么?”
“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钱多才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一个问题。
许大茂怒了,大声怒吼;“你特么是傻逼吗,只会这一句?”
“你许大茂是劳改犯吗?”这一次钱多才将字的顺序变换位置,可意思还是原来的意思。
“啊...老子受不了...”
许大茂被钱多才重复一句话搞破防,气的后牙槽咬的吱吱响,不再用言语贬损羞辱,决定用一米八的大高个捶死这条土狗。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要打架出去打,我家家具比你们金贵。”
这时,秦京茹突然大吼,制止处在暴走边缘的许大茂,拿起鸡毛掸子将两人往外赶。
将两人赶出去,秦京茹关上大门插上门栓。
被秦京茹赶出屋,钱多才贱兮兮问:“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
我焯....
没完没了是吧?
截胡老子预定已久的女人,现在又来气老子。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当真我许大茂是泥捏的,没脾气?
许大茂跑到墙角抄起一块板砖,高举过顶冲向钱多才。
“许大茂是劳改犯...许大茂是劳改犯...”钱多才贱兮兮大喊,撒腿往大院外跑。
今天被秦京茹赶出来,得回姑父那里让他出出主意,帮我把秦京茹拿下,成为我的婆娘给我生孩子。
“你麻嘞个批,农村来的土狗有种别跑,看许爷拍不拍死你个狗杂碎。”许大茂气急败坏挥动板砖追出四合院。
一直追到钱多才拐进一个胡同消失不见,许大茂愤恨停下脚步,将手里的板砖狠狠砸向一面墙,发泄心中怒火和憋屈。
回到中院,无论许大茂怎么敲门,秦京茹在里面装聋作哑不出声。
在屋内,秦京茹用肢体动作招呼小当槐花快吃许大茂送来的肉菜。
许大茂自己送过来这些肉菜,不吃白不吃。
收许大茂的好处不是一次两次,再多这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