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疏主次,黄浩看的很清楚,不搞糊涂账。
“多才,对于秦京茹身边两个孩子,说说你心里想法?”
钱多才看向秦京茹:“她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黄浩与自家媳妇对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瞧瞧你钱家人,就这样被拿捏,没结婚就成妻管严,将来肯定要听不少枕边风。”
多年老夫妻,黄浩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媳妇一看便知,白了黄浩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对于你堂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说说心中想法。”
这个问题还没考虑过,黄浩突然提出来,秦京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京茹:“姑父,这事我再想想,明天上班我再给你答复。”
“行,好好考虑一下,给你伯叔们,给你秦家村一个妥善交代。”黄浩点头同意。
钱多才嘿嘿笑:“姑父,能不能再给我点钱票,我再去买盒陈记糕点。那个桂花糕太好吃了,我嘴还有点馋 ”
黄浩对媳妇挥手示意去拿钱票:“拿三百块,还有票给多才,顺带拿个本子和钢笔。”
纵使钱多才是钱家血脉,和自己流淌一样的血,亲兄弟明算账这个道理,黄浩他媳妇还是懂的。
而且,几个儿女都在旁边看着,再宠溺也不能超过亲骨肉。
儿女要是来一句“爸妈你们偏心,表哥是亲生的还是我们是亲生的?以后让表哥养你们的老”,真就是完犊子啦。
黄浩他媳妇将三百块钱,纸笔放到钱多才面前。
钱多才与秦京茹对视一眼,从眼神中看出彼此想表达的意思。
这日子还没一起过,就共同欠下三百块巨额债务,以后得节俭过日子。
钱多才拿起钢笔,在本子上打下欠条,写明时间,日期,地点数额,以及票的价值,最后在末尾写下名字。一套流程下来,搞的倒很正式。
拿了钱,两人走出筒子楼麻爪,这么一大笔钱有点烫手。
其实吧,陈记糕点不是非吃不可,嘴馋忍忍就过去了。
钱多才站在筒子楼下,茫然道:“接下来干嘛?陈记糕点还买不买?”
“哎,还了一大妈债欠姑父的债,倒来倒去还是我们欠下的债。”
秦京茹叹息一声:“回四合院先把一大妈的钱还了。至于家里两个孩子,就说店铺倒闭了,以后没得卖。”
钱多才愣住,这样的理由也能编出来?哄小孩呢?
不对,就是哄小孩子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钱多才再次提及两小抚养问题。
钱多才认真道:“京茹,我都听你的,你说两个孩子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想想。”秦京茹低头踢着路上的石子。
秦京茹脑海里想的不是两小抚养问题,而是自己清白问题。
有了钱多才兜底肯娶自己,秦京茹思考问题理智很多,没有刚开始的绝望无助。
面对这种情况,要么搬离四合院逃避,要么积极面对。至于以死证明清白,好日子刚开始秦京茹舍不得死。
只不过,就算搬离这座四合院,自己以后的工作范围依旧在街道这一块,没法逃避。
那么剩下只有积极面对,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堵住老女人们的碎嘴子,绝不容许大院里那些长舌妇们胡说八道。
最有效,最能确凿地证明,便是新婚之夜的落红。
这是一种无法忽视的重要证据,妇女们接受的传统观念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