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对不起了,你还小尿床没人笑话,小姨是大人还要脸,你就替小姨背这口黑锅吧,不然我真没脸见人。
强忍着羞涩,秦京茹回应道:“是槐花昨晚不小心尿床。”
别人脸不红心不跳撒谎,增加说谎的信服力。你脸红的像猴屁股,心脏像擂鼓我都能听到,让别人怎么相信你的谎话。
钱多才摇头,真是个傻媳妇说谎都不会,脸皮还是太薄了。
自己一句玩笑话,怎么还把秦京茹闹一个大红脸,这气氛不对劲。
阿娇意味深长看了钱多才一眼,近水楼台先得月,看来是跟秦京茹好上。不碍眼当电灯炮,带着儿子往东厢房走。
等阿娇转身,秦京茹伸手攮向钱多才:“黑蛋,都怪你害我丢脸。”
“是你尿床,怎么就扯到我头上?”钱多才得意洋洋,嘴角带着旖旎的坏笑。
秦京茹:“滋的时不知道停下?还那么使劲冲。”
此话一出,钱多才脑海里立马浮现当时画面,回味当时传来的触感,那一刻比春宵更难得更爽。一股邪火沸腾,拉起秦京茹回屋,栓上门栓。
秦京茹大惊道:“再搞下去,没有被单换洗。”
钱多才是火气旺血气方刚小伙子,扛起人往内屋去,一分一秒都不想忍。
...
“吴婶子开门,我回来了。”
内屋,小狗蛋疑惑看向妈妈:“妈,是不是嫂子带着大侄子回来了?”
阿娇只离开半个月,小狗蛋记忆里还记着没忘记,通过声音分辨来人。
吴秀清淡淡一笑,和自己预料一样,住完正月十五。
起身开门,吴秀清还没开口打招呼,小狗蛋像只大耗子趁着门缝钻出去:“大侄子...”
一眨眼功夫冲到小孩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就往屋内跑。
小孩脸上还未露出看到玩伴的欣喜,步伐踉跄像喝醉酒一样凌乱努力跟上小狗蛋的脚步。
还好只是几步路勉强跟的上,不然就变成小狗蛋硬拖拽。
大院人多手杂放外面不安心,吴秀清抬起车后座,两人把自行车抬进屋。
两人进屋就看到小狗蛋把大侄子摁到一个小板凳上,随后屁颠屁颠往内屋跑。
小孩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目光看向内屋帘子。
小狗蛋从内屋柜子里翻出布包,里面全是过年拜的零嘴,里面有糖果,有瓜子花生,还有红薯干等等。
从内屋跑出来,小狗蛋将布包挂在大侄子脖子上,一本正经道:“狗蛋叔很大气,你随便选随便吃。”
在糖果诱惑面前,小孩子是没有抵抗力,伸手往脖子上挂着的布包摸去。一下没摸着,第二下还没摸着,第三又没有够上。
“你真是笨死了,好东西吃不到嘴。”小狗蛋一脸嫌弃大侄子笨。
如此温馨一幕,吴秀清嘴角不由自主挂上微笑:“阿雷可比你聪明的多,笨死的人是你。”
尝试几次够不着,小孩看向妈妈,那眼神仿佛在说身体太臃肿,能不能把我衣服脱几件。
阿娇伸出中指戳小狗蛋额头:“你这个狗蛋叔一点也不称职,屋内暖和不知道怎么照顾大侄子。”
小狗蛋愣住,搞不明白好东西都分享给大侄子,怎么还被嫂子戳脑袋,自己哪里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