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欠钱不还,还打人,真以为成了红卫,就可以为所欲为?”
徐江每问一下,阎解成的头颅被徐江摁的更低。三个问题下来,头颅几乎低到裤裆变成夹头。
阎解成不是没想过挣扎,他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挺起腰板,可是徐江的大手像是无形的大山,压弯他的腰,压的他脚在地面生根挪不动。
他心神俱骇,徐江的力气有多大?当初傻柱在四合院纵横时,也没么这大的手劲。
阎解成之所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被傻柱把过很多次,久而久之知道他的手劲。
徐江一手按着阎解成,一手拍他的后脑勺:“你知道小瘪三指哪种人嘛?指的就是你这种仗着人多势众胡作非为的人。”
腰弯成90度,头低到裤裆,从未有过的憋屈在心中迸发,尊严被徐江踩在地面肆意羞辱。
“啊...徐江,你欺人太甚...”
阎解成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像极了狗子护食那种低吼声音。
他的理智一点点被怒愤蚕食,说话不经过脑子:“徐江,同住一个大院,你胳膊肘往外拐,不为大院谋福利,联合外人欺负大院人,你不配住在大院。”他无能狂怒,他拼命挣扎,想奋力挺直腰板。
可是,徐江一只手将他摁的动弹不得半分,像铁钳一样死死扼住他后脖颈。
“你不还钱,还殴打这位第六医院办事员时,怎么不想着欺人太甚?”
“恶人自有恶人磨,现在换成我磨你,你就狗叫欺人太甚?”
啪啪啪...
像提小鸡崽一样将阎解成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扇:“我欺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几巴掌下去,阎解成被抽眼冒星星,脑袋嗡嗡嗡响。
徐家看向阎家三人,最终定格在阎解放身上:“阎小将,我欺你阎家,你不会对我打击报复吧?毕竟你是小将,在这座四合院内,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然,出了这座四合院,你就是一坨狗屎,见我的资格都没有。”羞辱,徐江赤裸裸羞辱。
阎解放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水,喉结不停滚动,脸上出惶恐和害怕。徐江虽然没发大脾气,但他平平淡淡的语气更让人瘆的慌。
自从成为小将后,阎解放总感觉高人一等,是大院年轻一辈中混的最有出息那一个。但徐江强大气场下,他这个小将显的更像是个笑话,他竭力维持的小将形象稀碎一地。
前院很安静,徐江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被他支配的恐惧攻击尘封很久的记忆。
大家不约而同猜想,徐江不会发神经,丧心病狂又要在大院胡作非为?
钱多才瞪大眼睛呆呆看着眼前一切,被徐江震撼到,实在是太生猛了。果然如传闻一样,在大院胡作非为无人能治。
面对袖口带有红色标识的年轻人,自家姑父是谨慎对待。
而他这个街道办办事员,在大院威信还不如阎解放这个小将说话好使。
他和他姑父小心谨慎对待的一群年轻人。
而这群年轻人在徐江面前战战兢兢。
有时候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狗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