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没发现阎解旷的身影。走到阎解娣身前,将她从地面搀扶起来:“小妹,解旷呢?”
此时的阎解娣饿的心发慌,浑身无力;渴的浑身燥热,感觉快干成人肉干。她气若游丝回答:“三哥被徐江崩了。”
“大哥,我阎家这次可能要死绝了。”
解旷被徐江崩了?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将阎解成轰的踉踉跄跄栽倒。
康维连忙上前搀扶:“你好同志,我叫康维,是你们小将的代表,有冤屈跟我说,我不会让你们吃亏受欺负的。”
阎解成看向康维,紧紧捏着康维的手腕,眼眶湿润满是哀伤:“我弟弟是小将,被徐江崩了,他要将我阎家赶尽杀绝。”
康维呆住,被徐江的大胆震惊。他崩了小将,他怎么敢的?他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吗?还是说他铁了心要反对?
徐江当即站出来道:“阎家兄妹四人是在黑市打家劫舍的土匪。我抓阎解旷,他不束手就擒,反而负隅顽抗持菜刀砍人。这种悍匪,不崩留着继续伤人吗?”
康维怒目道:“徐江,你真该死。他们是小将。”
“放你娘的狗屁,他们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徐江毫不犹豫骂回去。
徐江对冉兴中招手:“他是人证,他是被劫道的受害者之一。”
“把你去黑市换钱遇到土匪团伙作案前后讲出来,指证这些人当中谁是土匪。”
冉兴中本来就是揭发阎家,当即没有保留将那天黑市遭遇讲的明明白白。
讲到最后,指向阎解娣道:“她就是当晚那个躺在路边当诱饵的人。”
这一指,阎解娣心虚低下头,想不明白是怎么认出自己的。每次在黑市劫道,都把脸涂黑,在夜色的掩护下,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才对。
最关键的是,她不记得劫过冉兴中,只记得昨天打过冉兴中一家。
眼神偷瞄大哥阎解成,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明显不记得劫过冉兴中。
徐江走到康维面前:“这种打家劫舍,故意伤害他人的土匪也能成为小将?”
“我不禁想问你这位青年代表,加入红维不需要审查吗?只要是个年轻人,不管出身就能冠上小将的名头?”
面对徐江的质问,康维哑口无言。
眼前这个阎家,压根没见过没听过,对阎家的情况两眼一抹黑。
康维求助看向那几位闻鸽领导,想让他们出面,以上位者身份压制徐江咄咄逼人的气焰。
几个闻鸽领导无视康维的求助,没一人站出来
他们闻鸽现在势大,但不是绝对的势大。如果出面拉偏架,旁边这些老熟人不会坐视不理的。
现场聚集二三十位老同志,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否则也不会在会议室打半天的口水仗。
面对徐江,康维这个青年代表的表现让人大跌眼镜,大失所望。几人不着痕迹对视一眼,然后摇头,表达对康维的失望。
看向徐江的眼神反倒炽热,赞叹大姐的眼光毒辣,徐江的确是目前最合适当青年代表。如果让他加入闻鸽,以他的性子绝对是一把好使的工具人。至少比现在的康维强很多。
看出领导对自己的失望,康维心里一咯噔,难道前途止步吗?
前几个月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搏得不错的表现分。
现在,所有的一切努力要付诸东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