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侄儿你这是在给姑姑授教吗?”郭海慧笑着问了一句,眼神里尽是说不出的幽怨。
周文轩赶忙低头认错道:“文轩不敢,刚刚是文轩造次了,无意之中顶撞了姑姑,请姑姑恕罪。”
周家将老四看不下去了,他说道:“哎,海慧妹子,你这是干什么?咱文轩就是随口一说...”
“四哥你看你说的,我就是和文轩闹着玩的,谁知道这孩子真就当真了。”郭海慧陪笑道,随后她又拍了拍周文轩的肩膀,扬长而去。
郭海慧走后,周忠罡再次将话题带回了正轨,他对着周文轩说道:“你姑姑和你闹着玩的,你就是太死板了。说正事吧,针对现在的情况,你有什么好办法没?”
周文轩稍稍想了想说:“文轩在雪庐学艺之时,师尊曾教导文轩,在下棋时,死子是不着急吃的。若是敌军的军事力量未被摧毁,拿下多少城池都是无用之举。文轩认为此时我军气势正盛,应该提早下战书与敌军进行决战,不知诸位叔叔意下如何?”
“行了行了,别假客气了。你是军师,你爹爹是主帅,现在你俩意见都统一了,还有我们什么事。你们先聊吧,我要回去吃饭啦,有任务派人去叫我就好。”老六罗喉炎豹说着,转身便踏出了门外离开了。
老四老五一听,马上也坐不住了,双双起身请辞道:“对呀,到饭点儿了,那我们也就先撤了大哥,一会儿要不要过来一起喝上几杯?”
“你们去吧,我就不和你们去了,这几天没心情喝酒。都回去吃饭吧。”周忠罡摆了摆手道。
闻言老四哀叹了一声:“唉,老五你猜的可真准,果然一遇到和嫂子沾边儿的事,连和我们喝酒都没有兴趣了,重色轻友啊!”
“怎么样,我就说吧。你输了,这顿酒你请。”老五说道。
老四双手背在脑后说:“好好好,我请就我请,不过先说好,下一顿该你请了。”
“少来,我都请了你一个多月了...”
沈玄武笑了笑,随后也拱手告退。此刻堂中只剩下了周忠罡和周文轩父子两人,感觉到堂中的气氛越来越安静,周文轩也说道:“既然这样,那文轩也先行告退了。”
“你就留下来吃吧,你虎叔说找到了一个好厨子,刚给我送过来。知道你被你奶奶惯坏了,从小嘴就刁,今天咱们爷俩儿先尝尝这厨子的手艺怎么样。”周忠罡说道。
席间
周文轩特意托人弄到了一坛“黑山草酒”,这酒可是锦州城的特产,其他地方买不到的好酒。
周文轩给周忠罡倒了一杯,然后恭敬地递到周忠罡的面前。周忠罡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他砸了砸嘴说道:“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个味道。想当年我和你二伯最喜欢这锦州的草酒,每次出任务路过锦州附近,都要讨上一坛解解馋。”
这锦州的黑山草酒发源于锦州黑山,本来就是普通的水酒,可是有一天,一个郎中的妻子错把酒坛当成了药罐子,将药材给放了进去,这才有了现在的草酒。
“原来父亲和二伯如此钟意这黑山草酒,那孩儿这就安排人多多采购几坛,带回奉天盟给父亲和二伯慢慢品尝。”周文轩笑着给周忠罡又倒满了一盅,他这个父亲啊,对什么都可以不闻不问,可是唯独对酒不行。
周忠罡端起酒盅说道:“还是别了吧,这草酒容易触景生情,偶尔来一点还好。”
“请父亲明言。”周文轩道。
周忠罡一股脑地将酒盅里的酒水倒入了嘴里,美酒入喉,周忠罡不禁长叹了一声,“这黑山草酒是我与你娘第一次一起喝的酒,还记得那时候你娘喝起酒来很豪爽,还嘲笑我文绉绉的。”
周文轩忍不住笑了笑,他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文轩觉得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周忠罡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就像你见过你娘一样,说不定阿青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闻言周文轩讪笑了一声,他答曰:“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这时周忠罡放下了碗筷,“怎么样,让你调查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