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打得有裂缝了。
凤怡芳支支吾吾,一脸心虚,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周父指着凤怡芳,刚想开骂,就被上官念出声打断。
“周老爷,稍安勿躁,不如让杀手说说,他是谁请来的。”
话音一落。
杀手没有隐瞒,直接把凤良文供了出来。
他抬手,指着凤怡芳的身后,有气无力道:“是这位公子去黑市找的我,他给我的银票还在我身上带着。”
此话一出。
只有周父与凤怡芳反应极大。
周父怒火冲天,伸手,一把将凤良文拽过去,厉声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
凤良文唯唯诺诺,目光立刻变得闪躲起来,满脸会是被戳破真相的慌乱!
“你他妈看着老子!再说一遍!是不是真的!”周父一想到周安年差点死在自己面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情绪就控制不住!
凤良文疯狂地摇头,不肯承认!
“老周!小文是你儿子!不是犯人!他说没有就没有!”凤怡芳一脸心疼地扯开周父的手,再次把凤良文护在身后,有点母鸡拼命保护小鸡的样子。
这时,周安年出声了。
“凤良文有没有买凶杀我,把银票拿出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他敢肯定。
凤良文的银票是凤怡芳给的。
凤怡芳的银票是他爹给的。
凤怡芳紧盯着说:“安年,话可不能乱讲,银票都是一样的,你怎么能咬定是小文的?”
与此同时。
上官念伸脚,踢了踢杀手,幽幽道:“把银票拿出来。”
杀手吃力地从身上掏出钱袋。
周安年没跟凤怡芳废话,一把拿过钱袋,翻出仅有的一张银票。
面额,五十两银票。
他摊开,视线直接落在银票左上角,只见,那里写着一个极小的周字。
他冷笑,把银票递给了他爹。
“爹,你自己好好看看吧!这是不是咱们家的银票!现在你另一个儿子想要我的命!他想我死呢!”
周父看到银票上面的字后,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他怒目圆瞪,一把推开凤怡芳,抬手就狠狠扇了凤良文一个耳光!
他痛骂道:“畜生!他是你亲哥!你是疯了吗!”
凤良文头歪着,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可怖……
凤怡芳冲过去,想打周父。
却被周父推倒在地!
忘了说,周父体形粗壮,力气很大。
凤怡芳哭哭啼啼地爬过去,抱住周父的腿,像个疯婆子的大喊大叫:“周方!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安年是你孩子!小方就不是了吗!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小方公平吗!”
周父看向凤良文的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他!
“你想要什么公平!我养了你们二十年!他现在要杀他大哥!你让我怎么忍!”
周父说完,将手里的银票扔凤怡芳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就是证据!”
凤怡芳捡起银票,看来看去,都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银票怎么就是小方给的啊?”
周安年好心提醒:“我爹有个习惯,他会在银票的左上角写一个小小的周字,你跟凤良文没有收入,所以这银票不可能是外面流通的,只能是我爹给你的。”
闻言。
凤怡芳的视线正停在那个不起眼的周字上,心里一个咯噔,后背僵硬,一股寒意爬上脊梁骨!
她本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小方不会这么做的……他明明跟安年这么要好,怎么会想杀他呢……小方!你快跟你爹解释啊!快跟他说,你没有做过啊!”
“大师……小文都想和安年搞好关系啊,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花这么多钱找您帮忙呢。”
上官念抬眸,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凤良文,悠悠道:“我没收到你们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