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
有这种可能吗？
上官念没有说：“大人的事少打听，吃完喊我，我们去找他。”
了空乖乖地嗯了一声。
————
————
霍氏集团。
厉卿尘的办公室。
事情堆的有点多，上官念俩人来到时，他还在忙。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多次分心往沙发的方向看去。
他是在跟自己生气。
身体里藏着另一个自己，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其实在害怕。
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被另一个自己取代。
而上官念也时不时看向厉卿尘。
“空空。”
“咋？”
“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吗？”
“工作的时候。”了空抬头看了眼他师兄完美的侧脸。
上官念挑了挑眉梢，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了空指了指她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
“我眼睛怎么了？”
“星星眼。”
“……”
上官念愣了愣，然后轻笑出声：“不错，观察入微，值得奖励，待会送你去上学。”
了空低下头，继续玩他的乐高。
这明明是惩罚。
师姐坏！！！
接近中午，厉卿尘才忙完。
“抱歉，事情有点多。”
“应该是我该说抱歉。”
上官念似笑非笑地看着厉卿尘，后者对上她的眼神，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比如……
他醒来后，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自己跟她有着什么秘密？
她很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点破他的心事：“先去吃饭，待会告诉你答案。”
闻言。
他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好……”
三人吃完饭后，把了空送去学校，直接去了初中部的办公室。
了空在初中部全体老师的围观下。
交了一份满分答卷。
一个个争着抢着要把这聪明宝宝留在自己班。
“师姐……”
了空有些害怕地躲在上官念后面：“要不，不读了吧？”
上官念被逗笑：“是你想跳级的。”
了空心塞塞：“我后悔了……”
“晚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跟你师兄还有事要忙，下课你周迟叔会来接你。”
周迟：我怎么就成叔了呢？
了空望着上官念俩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叹气，认命了。
行吧。
他努努力。
争取一年一小升。
两年一大升。
大学毕业指日可待。
上官空你是可以的，加油！！！！
————
灵音寺。
上官念俩人离开学校后，上了山，来见玄然。
她拉着厉卿尘跟他一起喊玄然师父。
厉卿尘误以为她是带他见长辈，那小模子别提有多高兴。
“师父。”
玄然嗯了声，反应不大，让他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厉卿尘心里疑惑……
不，不应该惊讶一下吗？
上官念扶额笑了笑：“师父，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