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才产出几次呢,好稀有啊!
你想想你陶醉熏香,一脸陶醉之时,其实等于在那干啥?
或者舔啥?
世间之香,但凡奇珍的,一般就是最脏的,所以你越寻奇,越······”
张可恒简单粗暴的话语,让张百城面色从僵硬慢慢到漆黑,眼瞅着张可恒越说越恶心,张百城僵硬着脸,回头道:“你给老夫闭嘴!”
张可恒见便宜老爹那恶狠狠的目光,耸耸肩,摊摊手,不再继续间,很是光棍的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是喜欢这些个专业知识普及么!”
张百城眉头跳动,气呼呼的转身进屋了。
张可恒也跟着其步伐,进入了书房。
两人来到书房中,张百城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一旁,那青烟袅袅的香炉上,脑中不自觉的想到了小黑盯着茅厕的表情。
之前本来还觉得异常享受的熏香,此刻总觉得鼻尖有些刺鼻,喉咙和胃都有些不舒服了。
就跟吃饭时想到了蛆虫翻滚的翔一样,有些恶心!
“来人!”
随着张百城的轻呼,候在门外的家仆立即进来,小心的问道:“老爷!可有什么吩咐?”
“将这香炉给我弄下去!”张百城指着香炉道。
仆人愣然了一下,随即才应声小心的将其般了下去。
张可恒见此,嘴角露出了微微笑意。
古代的香,即便不害人的,不少也不是全然无害的,特别是长期熏,具有宁心、安神什么的这类。
张百城坐在了书桌前,回头就看到张可恒微笑的表情,又是一瞪眼,狠狠的瞪了张可恒一眼。
张可恒一脸滚刀肉。
张百城见张可恒这神情,没在继续做什么,而是收敛了一下心情,“听刘启说,上午你在寻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张可恒见张百城开始说正事,也收起了表情,坐了下来,随即看着张百城道:“你打算落子了?”
没头没尾的话语,却让张百城微微愣然了一下,沉默了一瞬,才道:“京都这些日子的情况,你该是清楚的吧?”
张可恒点了点头,对于京都这半年的暗潮汹涌,他当然清楚。特别是将军府那边。
“既然你清楚,那还问什么?”张百城看了张可恒那张稚嫩的脸一眼,从没将他当孩子的张百城开口道:
“要是几年前家里那情况也就罢了,给人做钱袋子都没人要。但是这几年你在坊间弄那些东西,已经不小了。老夫虽然没怎么过问,但是从下面偶尔的汇报来看,咱家这几年清净不了的。”
“要是不想再次被人夺了去,只有寻路子才行,还得要早,要快。”
张可恒眉头紧皱间,回道:“朝堂风波才起,甚至阵营都还没明确,会不会有些太早了?”
张百城摇了摇头,道:“你要真弄得吃食,纯粹的钱袋子,晚点也没什么,可你自己那些铺子在搞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吧?”
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