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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恒摆了摆手,道:“不需要本尊言语,你也会明白这些的,差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不过这真要变法,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当你动人核心利益后,有些人也会失去顾忌。”
言语间,张可恒做沉思状,片刻才抬头,重新看着须安然,道:“如今既然可以不用常规方法,这样吧,既然来了,本座就和道友论论道吧!”
“论道?”须安然茫然间,回道:“这恐怕要让仙长失望了,老朽虽然读了不少典级,但是道门典级,涉猎的并不多,或者说几无涉猎。”
张可恒摆手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而是开口反问道:“安然道友,对这人世间是如何看待的?”
“什么?”须安然不解的道。
“这人世间的基本运转规则,道友可看透?”张可恒如此问道。
须安然眉头微皱,没有立即言语。
张可恒也没等对方回答,不过是以问开头,继续的说道:“本座也看过不少世界,有如大陈这般的封建王朝,也有野蛮还未开化的莽荒部落,更有你等认为的仙界那般,人人如龙,天下大同。”
随着张可恒的话语,须安然心神震动,眼神闪烁间,专心凝神的倾听,宛若他曾经的学生。
“随着看的世界多了,本座发现,其实他们本质上没什么不同的。”
这话语,让凉亭中的几人,齐齐皱起了眉头,就连参茶的小厮,都下意识的自语道:“怎么可能都一样?”
言罢,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忐忑的闭上了嘴,头也不敢抬。
“应该说,对于织法者来说,没什么不同的。”张可恒却没有理会对方,言语间,抬手一挥,光影流转间,一个个圆饼凝聚而出。
“我们假设,任何世界最初的人,都是一样的,他们有着相同的土地等资源。”言语间,一个个人影浮现,迷你小人,每人得以分到一块饼。
“但是人是群居性的,一旦发生交互,产生交易,资源就开始了流动。随着时间流逝,世代更迭。有的人能力强,他的资源就开始变多。可是总体资源它是因人口而定量的,那么这些人多的资源是从哪来呢?”
张可恒言语间,一些个小人手中的饼,被分裂而开,来到了另一些人手中。饼子就从最初的人人一个,变成了一些人数个,一些人半个也不到了。
“而这,就是世间的根本法!”张可恒言语间,看着须安然,补充道:“就如须道友,你家原本普通,资源极少,生活不算富足。
然,如今因为道友你的努力,变成了这襄州显赫的世家,你虽然没有为恶,但是你多得那些‘资源’,他的来处却没什么不同,差别的只是获取方式罢了。
也就是说,世间一万人,产生一万资源,若是人人得一。那就人人都很平凡,甚至勉强糊口。
但是世事变化,总会有很少一部分人,能从他人手中获得八千,余下才被层层分取。
此,就是任何世界都不可改变的基本法。而大同世界和穷困世界的差距,不过是人人产生一资源和人人产生三资源的区别罢了。
虽然若是人人产生三份资源,被剥削后,均分可能会多些,但是本质还是不变的,也会不均衡,那么也就会出现阶级,出现不满、怨怼等。
毕竟生活是比对出来的,你们可能觉得食不果腹才是活不下去了。但是大同之人可能觉得,日日需要劳作才能糊口,就是活不下去了。”
须安然眉头紧皱,道理他有些听懂了,但是没理解这和变法有什么联系。
张可恒见此,微笑的继续道:“这样的变化,就造成了世间的所谓阶级,他们本质是资源的不均衡。所以本座才说任何世界,对于织法者来说,本质都没什么不同的。
即便是天下大同的仙界,也是一样。有人享受着更多资源,那么就有人被摘取了原本的资源。
而普通人的视角,就是仇恨这些所谓的阶级,什么血汗工厂,什么万恶资本压榨他们,日日怨怼,日日又为其劳作着。
而成功者的视角,应该是发现这些根本流动,加以利用,让自己成为多得资源那一类人。
如此流转下,资源就会向上堆积,形成极其不均等的情况。”
言到此,小人和饼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倒三角,浮现在须安然面前,张可恒看着须安然道:“那么道友可知道,织法的变法者,该有着怎样的视角?”
随着张可恒的话语,面前的倒三角不断流转,须安然眉头紧皱,半响没回答。
张可恒也没为难他,指着倒三角道:“道友你看,这倒三角就是如今大陈之局,亿万穷苦百姓,占据的资源却只有一点塔尖,而顶级权势者,人数袅袅,却占据着绝大部分资源。
但是如今大陈的法律,甚至安然道友想改变的法律,本质都没变,都在盯着那最下面的那点东西,不断改变的税收,其实本质没变,都在想法榨取那点不多的东西。”
须安然闻言,眼中光芒流转,随即豁然道:“仙人是说从本跟上改变,将目标盯向······?”
“孺子可教也!”张可恒微笑的点头,他废了半天劲,可不是仅仅为了这么一个答案,而是在启迪对方的思维方式,真正的授人以渔。
随即须安然又皱起了眉头,张可恒宛若知道他所想一般,道:“大陈商税几何?”
“商税?”须安然皱眉道:“商人多为权势家仆,相关律法甚少。”
张可恒微笑道:“那么道友之后只需要先提升商人地位,让其不再是权贵的钱袋子或者家仆,那么之后的税法举动,他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阻力,你如今的名声,加上这开始的举动,并不会动许多人的根本蛋糕,反而将有些暗地里的东西,弄到明面上来,会对许多人有利,应该是很顺利的。
等你点点完善后,有些人反应过来也迟了。因为,那时,将有新的利益集团,帮着你行动的。”
张可恒微笑间淡然的道,没有人,至少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他清楚,出笼的资本的威力。
至于之后可能的资本垄断,那起码也要百年后的事情了,是下一代人该操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