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照常出门捕猎,甚至比之前捕猎更勤了,加班加点,经常大半夜快天亮才回来休息一小会儿,天不亮又走了。
澜沧清楚自己纯粹是在发泄精力,他这几天晚上太急躁了,雌性发情时分泌的信息素对雄兽是绝杀,狼兽的嗅觉那么灵敏,这几天对他而言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折磨,再在她身边呆着什么都做不了,他是真的会发疯的。
两人煎熬的分居了几天,澜沧今晚狩猎完回来比往常早了点,桑落上前给他喂了杯水,喝完后他才回过味来,眼瞳微缩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她用唇堵住了嘴。
随后,她伸腿勾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犹如菟丝花般攀附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上,肌肤紧紧相贴。
澜沧脸红到滴血,双手扶着她的腰,不知所措。
“我不流血了。”她贴在他耳边,咬了咬发烫的耳朵。
澜沧眼睛骤亮,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动,“你,准备好了?”
“嗯,我想要你。”
澜沧气息一下子就不稳了,喉结滚了又滚,眸色深沉似暴雨来临。
她跟真正兽人雌性的体质果然还是不一样的,甜儿果对兽人雌性只有一时药效,但对她而言,药效几乎久久不散,只要一看见澜沧,她就疯狂的想贴上去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还会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冲动越来越剧烈,跟磕了春药也没什么区别。
看来自己不找个男人那啥一下是没办法了。
不如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
男欢女爱本就是兴致上来了,没那么多复杂的弯弯道道。
一直到了夜半,她虚虚揽着他耸动的宽直肩背,还未曾停歇过。
澜沧动情时,耳朵会冒出来,桑落迷迷糊糊时摸到了一团毛绒绒,下意识捏了一下,男人的动作顿了下,随后,更激烈了。
许久之后,他失控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血线从齿尖顺着雪肩而下……
少年郎初尝情事,毫无技巧。兽人精力旺盛,令人难以承受。
还好他从前喂给她不少兽晶,不然整整一晚上不停歇的缠绵,她怕真的会累死在——床上。
完事后,澜沧额头也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怀中衣服凌乱、沉沉睡去的桑落,脸上满是餍足幸福的笑,亲了又亲,才抱着她去洗了洗身子。
桑落全程都累得动不了,任凭他搓揉拿捏。
早上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沙哑低沉的声音多了份惑人的成熟,“饭做好了,我出门捕猎,记得起来吃。”
她懒懒的嗯了一声,眼还是闭着的,她感觉到男人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离去。
桑落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有人在外面敲门喊人,她才慢悠悠穿好衣服下床。
倒没有想象中的腿疼腰酸,反而神清气爽极了。
桑落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镜中的女人乌发雪肤,脸色红润,被滋润的相当光彩照人。
突然间感受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
体内那一丝神秘的力量,居然涨了!涨了一大截!
之前那股力量似一根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蛛丝,现在几乎成了绳子般粗细,强韧而有力。
莫非……她修炼的是合欢宗道法,专吸阳气的那种???
“桑落,你在家吗?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出去摘果子吧!”
门外有人又喊了一遍,是多吉她们。
桑落拿起墙角的竹篮,开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