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炅身边虽有竺濉,但他既不是司野的亲生兽父,也不是司炅的正夫,只是一位外族侧夫,在新人婚宴这种大场合上,不能和司炅平起平坐,作为父母双方。
兽族这边是有长叔如父的说法,司野的亲生兽父去世了,斐渊若无伴侣的话,也可以代胞弟为新人抚礼。
但上次婚宴时,他可没来,听说司炅还专门派人邀请过他,他以政务繁忙推脱了。
这次怎么还专程从中部过来了?
斐渊正在喝茶,忽而长眸一抬冲门口看去,悠长眸光桑落身上,愣了下神。
她身着锦绣红袍,披着大红盖头,虽看不清脸,但身段勾勒婀娜,只一眼,便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斐渊玉白指腹轻轻摩挲杯盏,忍不住想,这小雌性平日便够国色天香了,不知这锦绣红盖头下,她盛装打扮后,又是怎样的一番绝色美景?
……真想瞧瞧。
等下次,他就不只是坐在台上了,而是站在她身旁的人了。
走完各种流程后,天色渐暗,宴席众宾客纷纷散去。
洞房花烛夜。
司野早就等不及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用一柄玉如意掀开了盖头,望着桑落娇魅柔白的脸庞,眼神痴迷了,
“落落,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将你与我的关系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桑落闻见他身上醉人的酒气。
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司野揽住她的腰,二人倒在红帐中。
满室春色,一夜旖旎。
……
次日早上,下人在门外传话,“少主夫人醒了吗?族长请二位过去用膳。”
殿内没有动静。
又唤了两声,也没动静,想来还没醒。
侍者又折回去告诉司炅。
殿内,司炅和竺濉、斐渊三人正在用早膳。
侍着回来,把情况如实禀报。
斐渊“啪!”的筷子落在碗上,起身冷淡道,“这都快日上三竿了,新人也不知道早起过来敬茶?成何体统!本皇亲自去把两人请来!”
这架势不像是请人的,反倒像是去捉奸。
竺濉清咳了声,玉白面容微红,“小殿下和小夫人估计是昨夜累及了,睡得沉了点,还是让他们先好好休息吧,也不差这些礼节。”
斐渊脸色顿时更为不妙了。
司炅收到竺濉的眼色,笑得更开心,“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左右婚宴都举行完了,我这人一向不注重那些没用的繁文缛节,这俩人好不容易和好了,肯定想要多腻歪几天,咱们这段日子就别过去打扰了!”
说不定很快,她又抱了一个大胖孙女。
……
另一边,寝宫内,等侍者一走,司野又开始动了,他还设下了一个屏蔽罩,外面的人听不到屋里让人血脉膨胀的动静。
桑落轻咬着唇,脸色潋滟酡红,痛并愉悦着,有苦说不出啊。
她这次也没给他下药啊,都一晚上了也不知疲倦……真是给他憋坏了,一朝贪欢,太贪了!
三天三夜后。
两人自婚宴过后,才头一次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