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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摸了摸桑落的额头,没发烧,又伸手想去解她的睡衣,“哪里不舒服?还是受伤了?”
“我这段日子都跟在你身边,哪儿有机会受伤!”
桑落脸红拍开他的爪子,又一整个缩进他温热结实的怀里。
抱住他的腰身蹭了蹭,声音忐忑,“阿野,我前几天去北海和老兽皇面谈,他为我占卜了一卦,卦象……有些不详。”
桑落本来不想跟兽夫们说这件事,毕竟姬骅本人也说了占卜十之七八都不准,她不想让他们因此劳心伤神。
但这几日,她心绪难安。
想找个人吐露。
“别怕,有我在,发生了什么事?”司野用力抱紧她,温热的唇在她额头上轻柔落下,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
“老兽皇说我三个月后会遭遇一场死劫,有三成左右的准确性,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最近太疑神疑鬼,总觉得有好几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桑落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他。
司野心头骤沉,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相信你的直觉,可能真有脏东西藏起来了,这些天我彻查侯府,先送你回……”
话说一半又戛然而止,司野看了眼她的肚子,最安全的地方自是凤皇宫,斐渊的实力还是很够看的,大陆上几乎没有敌手。
斐渊还是这胎孩子的亲生父兽,不管怎么说,他肯定会照顾好她和孩子,把她送回斐渊的身边最妥帖。
“哼,有二心的男人最是不可信,你可是没见过乐霞看我的眼神,我都怕在我生产时,被他俩去母留子!”桑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疯狂摇头,“凤皇宫是肯定不会回去,何况预言也不一定准,能伤了我的人只能是皇阶兽人,可皇阶只有那几个,我又没招谁惹谁。”
“没事自是最好的,但不能拿你的性命去打赌,你怕是忘了魔兽?”
“你杀的魔兽可比我多多了,若那些魔兽真的盯上侯府想要寻仇,也肯定先冲你来,我最多是个陪葬品。”
“话不能这么说,魔兽不针对你,但他们可不一定不会针对你肚子里的孩子。”
桑落幡然醒悟,倒是忘了这件事。
凤凰真火对于魔兽有克制作用。
斐渊还是唯一一只有遗神血脉的纯血火凤,肚子里这胎孩子的天赋足以令群魔族恐惧,若等日后它出生成长起来,会比斐渊对于他们的威胁更大。
斩草除根最好的时机,就是现在!
魔兽冲着她的孩子来的!
她被迫沦落成一个牺牲品。
半个月来,司野亲自带人排查侯府,整座皇城。
揪出了十几个潜藏的王阶魔兽人。
有三个有隐匿和伪装天赋的魔兽,趁两人前些日子出去过年时,取代了三个侯府的下人,在她房间里安上监控用的阵法和魔器,司野还查到了,侯府底下被挖空了很多暗道,里面藏着可以引爆的魔器。
司野将魔兽尽数斩杀,魔器也全都粉碎了。
窥视感也随之消失。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相安无事,天命绳也没有任何反应。
卦象不准啊。
桑落也将此事抛之脑后,和司野出去逛街采购些物资。
前面,人群骚乱。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桑落好事。
司野拉着她过去。
人群围着的空地上,趴着一个瘦弱的少年雄兽,十五六岁的年纪,衣衫破烂,伤痕累累。
一个身强体壮的雄兽人正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狠狠抽去,血肉翻飞,那叫一个凄惨。
“让你跑,我让你跑!看我不抽死你这个小贱胚子!”
“啊!别打了……恩人救救我!带我走好不好!”
少年犹如看见救命稻草般,一把扑到桑落跟前,想伸手抱住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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