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也差点乐了,不过还是没受台下的影响,接林白刚才的话。
“您干脆说您把电视包了得了。”
“一打开电视全是您?”
林白不接茬,笑着砸挂。
“其实这电影也有人不喜欢,就有人说了,林白你演的琛哥演得不好。”
“但是余谦老师在里面演的包租婆绝了,简直就是本色出演。”
“瞧余老师头上那几个卷。”
好家伙。
包租婆。
大谦世界无奇不有啊!
甭管底下的台上的都笑了,主要是《功夫》里包租婆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这砸挂一下就砸到了点上。
余谦笑好几秒后抬抬手。
“那能是本色吗那个?”
林白低着头也在偷笑,整理了会毛巾才压下去。
“所以说人各有志是不可强求,各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曲艺形式。”
“到了塘山,到了津市,听评剧的居多。”
“津市还有地方的曲种,津市时调,到了塘山乐葶地区,乐葶大鼓。”
“到东北听二人转,山栖听晋剧,广栋听粤剧,魔都听沪剧,到了天府听川剧。”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乡土气息,那么在河楠也有一种戏剧形式也脍炙人口,河楠坠子。”
这里林白说得很慢,余谦在旁边也是几乎林白说一句,他就跟着接一句。
不光是两个外国女孩没听过龙国这么的曲艺形式,许多来白日阁听形式的年轻人,他也分不清这么多的剧种,
顶多就只听过出名的那几个。
传统相声要传递的,就是这些艺术概念。
这也是林白想要传递出的龙国文化。
用创新相声吸引更多的人对相声感兴趣,让更多的人来听相声,然后再用传统相声的形式,传递出传统曲艺。
就像此刻,众人听林白和余谦这段默默点头。
虽然不至于听一次就记住了,但好歹已经有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假以时日,龙国的文化就能得到传承。
林白接着往下讲。
“河楠坠子也很简单,一个唱的,一个乐队,乐队里拿那个胡琴叫坠胡。”
林白在一旁讲,余谦就在旁边解释。
“给坠子伴奏嘛。”
林白演着腿子活,假意在拉胡琴,嘴里随口哼哼就是有韵味的调子。
听得人想下来之后再多去了解河楠坠子。
哼哼完调子,林白话没说完。
“坠子演员有男有女。”
“当年四九城也曾经有过坠子演员。”
“但是曲艺整体的没落,所以咱们这儿见得少了。”
“河楠本地还有,特别是往上倒几代,名家辈出。”
“说一个名家你可能略有耳闻,叫桥清秀。”
听见林白说出这名字,余谦哎哟一声。
“这可是大家。”
林白点点头,摸着桌子。
“有个外号叫盖河楠!”
“听听人家这名,盖河楠,把河楠唱坠子的人全盖了。”
说着,林白就侧身看向余谦。
“以后给您也起一个外号。”
余谦眨着眼。
“我叫什么?”
林白伸手一指。
“盖四九城的周边各县。”
话一出,底下已经开始响起了笑声。
余谦也是舔舔嘴唇,同时侧过身看着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