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朋友给我攒一个。”
“大点事,一面墙那么大,摩托罗拉牌的。”
余谦挠挠脑袋,皱着眉头看向林白。
“摩托罗拉还出电视机?”
林白口若悬河的往下说。
“电视大,看着舒服,就是看着看着没人影了。”
“电视里出声音,您收看的电视不在服务区。”
余谦瞪大眼睛。
“电视还能出这声的?”
林白又咬紧牙,冲着前面骂街。
“太缺德了!”
“哪说理去啊,300块钱不白花了?”
“我怀疑他找木匠来给我打的!”
虽然事先剧本余谦拉着林白对过活,但看舞台上林白这么胡搅蛮缠的样子,余谦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摇着头,看着林白。
“木匠打的像话吗?”
“那也不出声啊!”
林白完全就是无理取闹的劲。
“反正我不管,我要幸福,我要做一个人上人。”
“我听交响乐,我看芭蕾舞,我看踢踏舞。”
“打国外来的踢踏舞,跳起来发出特塔特的声音,我就喜欢这个。”
“我就喜欢踢踏舞和快板,别的不爱。”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皱巴着脸。
“您这不挨着呀!”
“这俩差远了这个!”
林白摆摆手。
“一样!”
“一个手里响,一个脚底下响,我就爱看它。”
“我坐在头一排,踢踏舞演员在台上跳,特塔特——嘣!”
“从上边飞下来一只鞋来。”
余谦歪着脑袋。
“鞋?”
林白点点头。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隔天我又去了。”
“我想凑齐另外那只。”
“这要是一双该多好呀。”
好家伙。
说归说,余谦每次都被林白脸上的小表情逗得够呛,给林白搭完话就在旁边低着头偷笑。
这家伙面部表情太丰富了。
林白还在说。
“我要幸福呀,我不能让别人比上。”
“走在大街上,我就在想我怎么能够发财,我怎么才能够幸福。”
“这个时候打身边过来一辆车,大奔,一下就过去了。”
“地上有头天下的雨,溅我一身水!”
“他开走了,我身上都湿了,气得我呀……”
林白叉着腰骂街。
“你了不起呀你,你开大奔了不起呀!”
余谦点点头。
“这确实是在欺负人。”
林白嘴里的骂街话没停下,叉着腰骂个不停。
“你买车的时候没教给你五讲四美呀?”
“你不就比三轮车多一个罩子吗你?”
“你以为你开车身份就高了?啊?你教育好了也是个流氓,知道吗你!”
“骂完我还不解气,我转身,我找一个砖头,我拍他我!”
“刚打算找那人去,打对门过来俩警察,住手,干嘛的!”
“我……我逛街的……”
余谦捂着脸笑。
“你这瞎话你自己信吗?”
看林白自己演这一段,余谦差点没乐出后槽牙,也就腿子活厉害的能这么演。
稍微功夫不到位,演这一段都没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