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果然啊……”
不等林白往下说,余谦就猜测。
“嫁给王子了?”
林白挑挑眉摇头。
“嫁给炸油条的了。”
底下观众差点没笑死。
余谦也乐了。
“是,也就炸油条的用这么长的筷子。”
笑过之后回归正题,林白继续顺着自己刚才的话往下说。
“就是小的时候余谦六岁说过一回,我要跟表妹结婚。”
“这么些年,那些邪门歪道在外边有很多。”
“就说十几年前马路边儿,净有那种小房子,那种小粉灯,说是理发的。”
“但是里面连个拢子都没有,连个剪刀都没有。”
跟着林白的话,余谦补充说明。
“这就是发廊。”
林白紧接着就说了。
“那你要上那找说相声的,一找一个准……”
话没说到一半,余谦赶紧给林白的嘴巴捂住了。
“注意影响啊,这是春晚啊,全国人民都看着你呢。”
“小心那群说相声的又记恨上你了啊。”
好家伙。
不捂嘴包袱就挺好笑的了,一捂嘴就更真了,底下全是捂嘴笑的。
林白好不容易把余谦的手给扒拉,才接着往下说。
“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去那的人很多,但是余谦从来都没有,打那儿过都快笑死了。”
“战战兢兢的从那儿过。”
“里边有女的敲窗户,哐哐哐,来玩一会嘛。”
“余谦都快被吓死了,身上不停的抖。”
余谦点点头。
“赶紧走吧?”
谁知林白做出掏腰包的动作。
“多少钱?”
“能开发票吗?”
余谦连着害了几声,拉着林白。
“行了,赶紧走吧就!”
“这玩意就不可能报销!”
林白被余谦拉回来了之后,嘿嘿笑着继续开口。
“没有,绝对没有过。”
“这么多年来,除了嫂子之外,他就只交过一个女朋友。”
“我们见过,就交过那一个。”
“好像是叫彪子我记得。”
余谦本来还低着头,一听彪子两个字,立马就把脑袋抬起来了。
“彪子啊?这人得多粗鲁啊这个!”
林白还在回忆,嘴里发出嘶的声音。
“是叫彪子还是叫铁弹头,我给忘了。”
余谦赶紧冲林白挥手,打断林白的回忆。
“行了!就别想了,哪个都不怎么样!”
林白指着余谦。
“俩人交往过,挺好,印象很深刻。”
“两人还喝奶茶去呢那会儿,两人坐对面,喝奶茶。”
“彪子说谦儿,待我长发及腰……”
“这句话是老话,余谦一听就知道彪子是想让自己接后半句,一下就乐了。”
“拉屎要撩。”
余谦看着林白,指了指自己。
“啊?我就接这么一句啊我?”
林白点点头,用手比划。
“彪子正好喝了一口大奶茶,黑珍珠奶茶。”
“大一口,顺着鼻子眼,黑珍珠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余谦摇摇头。
“这看着也太难受了这也。”
林白继续说。
“余谦看着彪子这样他也难受啊,说哎哟,你怎么这样呢?”
“彪子害羞了,她站起来哭了,然后夺门而出。”
“余谦赶紧追啊,把门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