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白在台上胡搅蛮缠说这一堆,底下观众看得相当乐呵。
就这么说。
哪怕是同样的词,林白说出来的效果就一定比其他相声演员说出来的效果好。
因为演相声是有节奏和表演的。
就林白这一套,谁来都没用,就得林白本人表演出来才好笑。
再配上旁边的余谦。
两人站一块什么也不说,底下的观众就能先乐呵上半天。
等观众们的笑声稍微停下一点,林白才开口。
“指望能跟着老师长久的在一起学能耐,没想到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这话一说,余谦就要问了。
“什么插曲?”
林白咂巴咂巴嘴,随后开口。
“有一天,老师下山,出去蹦迪去了!”
这话新鲜,给余谦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老师还干这个?”
林白摆摆手。
“不是,见网友去了。”
余谦害一声。
“这还不如蹦迪呢!”
林白看着底下的观众,接着往下说。
“无意间遇见了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的女儿。”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老师就知道自己的江湖生涯结束了。”
“注定要远离那些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日子。”
“最后老人家以80岁的高龄,毅然决然戴上假发还俗去了!”
余谦笑着摇摇头。
“这就跑了?”
林白没回答余谦的问题,而是抬起头感叹。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猪猪肉肉。”
给余谦听得都难受了,张嘴就纠正林白的话。
“您是什么学问啊?”
“朝朝暮暮!”
林白还是不搭理余谦,继续说自己的。
“他走了,我们哥俩怎么办?”
“一是跟老师能耐没学成,再说快到五月节了,就忙了。”
余谦点点头。
“对,你们是该备货了。”
林白叹口气。
“我们哥俩整天加班加点的在院子里头忙活。”
“哪有时间想别的啊。”
林白的语气十分无奈,边说还边在叹气。
就是这语气虽然十分不高兴,但手上一直在做着吐唾沫数钱的动作。
又是给底下笑得够呛。
看得余谦赶紧拦住了林白的动作。
“行了,您就别一直数这钱了。”
林白接着开口。
“这一天我们正在忙活呢,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击户。”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击户?”
余谦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开口。
“不知道。”
林白张嘴就乱说。
“小鸡子吃辣椒糊!”
余谦没好气的开口。
“胡乱解释!”
林白清了清嗓子开口。
“有人敲门。”
余谦叹了口气。
“那您就直接说有人敲门就得了。”
说完这话,林白就接着开口了。
“进来了两个人看着我们,二位好啊,我们是四九城前门外会友镖局的。”
“我们老掌柜特地叫我来请二位走一趟,有要事相商。”
“这这么忙的时候,我们哪有功夫去啊!”
看林白这么说,余谦在旁边劝。
“来人了您就甭干了。”
林白清了清嗓子,点点头。
“我说人家既然登门来请,也不好不去啊。”
“我说哥哥把那火封上,包好的拿凉水拨上。”
“完事出门一看,发现他们还给咱们准备车了!”
余谦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