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刀式,藏刀式。”
看底下笑得半死的样子,余谦赶紧拦住林白的动作。
“行了,您别使这架子了。”
听余谦说别使,林白还真老老实实的,没有再来那些动作。
“老头很高兴啊,麻烦两位给我们保趟镖,咱们后边验验镖吧。”
“到了后边,一个个老窝瓜里装满了金银财宝。”
“老头说这叫暗镖,现如今这趟镖不好保,辛苦二位一趟。”
余谦立马就开口。
“这是好事啊!”
林白也在旁边拱手开口。
“我说那就却之不恭了!”
“我们哥俩从镖局出来,出德胜门,走清河夏河营康庄子。”
“沙城保安康庄子,张家口夏河康庄子……”
林白还打算继续说,余谦已经抬手拦住了还想要继续说话的林白。
“您等会吧。”
“您就在康庄子这转悠,不往前走了?”
林白点点头。
“我就这瓷实。”
余谦开口。
“瓷实也不能站这啊!”
不管余谦的吐槽,林白还在说场景里的故事。
“这时天色就晚了,我说哥哥咱打尖还是住店?”
余谦歪着脑袋。
“您说?”
林白张口就回答。
“吃面!”
听林白回答这个,余谦一下就笑了。
“好么,这是走饿了!”
林白还没说完,边说话边皱巴着脸摆手。
“依着我哥哥要住店,我说咱们趁天黑赶紧往前走,过了这咱们再歇着。”
“虽然道路的崎岖,但是有着朦胧月色。”
这话靠谱,余谦开口夸赞。
“好主意!”
等余谦夸完,林白才接着开口。
“我们正往前走着,突然听见一阵铜锣响亮。”
“紧跟着出来二十多个喽啰兵,都是短衣襟小打扮。”
“雁别翅排开,中间闪出一个黑大个,这大脑袋喊道。”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裤子来!”
原本余谦还在听着点头,听到最后一句,余谦眼睛都瞪大了。
“脱裤子啊?”
林白手叉着腰。
“我说,大胆贼人!不光劫财,你还要劫色!”
余谦皱着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白说得正是兴起的时候,越说越来劲。
“我们哥俩各挥刀枪,跟贼人战在一处,刀来枪去,枪来刀往。”
“眼瞅着瞧见一破绽,我心说你就死在这吧!”
“大刀一举,擦咔一下,斗大的人头地下翻滚我是嚎啕大哭——”
余谦听得十分不解。
“这不是对付贼人对付得正好吗?”
“你哭什么?”
林白用衣袖抹抹自己的眼泪。
“我把我哥哥宰了!”
余谦没好气的冲着林白一挥自己的袖子。
“去你的吧!”
两人说完这个,这段相声就算说完了。
底下是如雷的掌声。
按照节目单,今天林白和余谦一共要在台上说两段相声,刚才那段说完之后,两人都没有下台。
就直接站在桌子前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其余白日阁的人则是赶紧上来给余谦和林递水。
好让两人能润润嗓子,接下来好接着讲下一段相声。
只是稍作了休息,林白就放下了水瓶,旁边余谦的状态也整理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