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刚才那黄夫人说的话,同情的同时,不由有些好奇,那‘东西’怎么就只认准了黄家人祸害?
那天,那‘东西’明明已经跑了,结果最后还是去了黄府,怨念很深。
这让她想起,之前在隔壁宅子住的那个叫柳香的女人,起因是从这女人开始的,据说这是黄府的穷亲戚。
姒禾也是在他们除邪的前一天,才知道隔壁宅子的异样,而墙上的符文画了有一段时间了,当时她没细问宁籍,现在再认真想想,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夫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隔壁宅子的不对劲的?”
她好奇的看着他。
宁籍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说:“几个月前,隔壁刚搬来人那会。”
听到他这话,她震惊了,“那个外室!”
宁籍道:“嗯,那‘东西’当时藏的深,所以距离太远的话,符牌不一定会有反应。”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她疑惑的看着他。
宁籍浅笑,“我从小便修习这一道,对于邪祟的气息,会比较敏感。”
姒禾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他这直觉比符牌还管用呢,“你真厉害!”
闻言,他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他牵着她的手,本想带她回屋里,但她还有话想问,便跟着他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后,她坐在墙边的小椅子上,看着他忙碌,问道:“那看现在的情况,估计是因为那个外室被黄府的人处置了,所以她才让那‘东西’报复的,我记得当时带走她的是那个黄夫人,她最恨的,应该是黄夫人,现在黄夫人逃了,那‘东西’会善罢甘休吗?”
宁籍很快将煮好的奶茶倒到碗里,他道:“那要看那些人想怎么做了。”
姒禾面色复杂,是啊,黄府里盯着那‘东西’的人那么多,不会让它轻易离开黄府的,若是它跑了出去,再想抓就难了。
这时,外头又传来了敲门声。
姒禾有点纳闷,今日来访的人真多。
宁籍放下手中的东西,出去开门,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些不悦了。
打开门,是府衙的官差,他们询问黄夫人的行踪,因为刚才有人反映黄夫人往这边来了。
姒禾好奇的走到厨房门口,侧耳倾听外头的谈话,没想到居然是官差找来了,他们对那黄夫人倒是挺上心啊。
那黄夫人又不是逃犯,只是因为害怕而逃离黄府,值得官差的人这么大动干戈吗?
但姒禾想到官府的人和那些道人是一伙的,或许是怕黄夫人发现了什么,怕她在外乱说话,所以才急匆匆的来寻人?
宁籍只是简单的把之前的事说了,并表明不知她的去向,他只是卖了些符纸,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况且确实不知她人去哪。
官差们闻言,这才匆匆离开,去寻黄夫人的踪迹。
姒禾能够想像到,若这黄夫人被官差们寻到了,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