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禾见状,面色一变,但下一瞬,便见宁籍动作敏捷而迅速的一个侧身,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躲开了那凌厉的一剑。
女人一剑劈空,有些错愕,但转头看向宁籍时,只见他也拔出了随身的长剑,朝她迎头划了过来!
“啊!!!”女人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铺子。
两人刚才交手的时间极短,只在一个呼吸间,前面的人警惕的转过身,便见同伴拿着剑,面朝着宁籍,很显然是偷袭被伤了。
“阿彩!”
他们连忙上前,举着剑,一边警惕着宁籍,一边查看同伴的情况。
“痛!!!”
这个叫阿彩的女人伤的极重,那一剑将她的脸划到脖子,深可见骨,血流不止,脸上长长一道的划痕不止毁了容,一只眼睛也伤了,万幸脖子上的伤不深,否则就得当场死去。
她痛的有些站不住脚,若不是同伴上前扶着,她得瘫坐到地上去了。
看到同伴伤的这样重,他们怒火中烧,为首的男人瞪着宁籍,怒道:“你找死!”
他当即就要提着剑上前,但却被其他人连忙拦住,现在已经伤了两个人,这镇子上可没有大夫,就算要用药,还得去找药馆,现在外边那么危险,受伤出去就是找死。
所以尽管他们现在怒火中烧,还是得强压下愤怒,现在不能动手!
“文哥,别冲动!我们走!”他们是咬着牙劝阻,忍的青筋暴起。
这会宁籍的目光森冷,身上的杀意让人头皮发麻,难保他下一刻会不会大开杀戒,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只伤人。
冯保文怒气汹涌,但这会蒙彩哀叫不停,血流不止,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理智的没有动手,“很好!这事没完!”
放了狠话,他带着几人快速退离这里,到铺子的另一边待着,远离这个会客室,没有出去。
看到那女人的骇人伤势,铺子里的其他人没跟他们计较,让出了一小块地,仅此而已,毕竟这事情的起因也是他们先惹的事,若不抢人家地盘,也不会如此。
事态暂时平息,宁籍也没再搭理他们,他转过身,正要走进会客室,不远处的赵老邪开口道:“丁老弟,借步一叙,聊聊镇子的事?”
宁籍一顿,眼神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冷意未褪,道:“不必了。”
说完,宁籍走进了会客室,顺手把那帘子给放了下来,隔绝了视线。
赵老邪看着那垂落的帘子,无奈摇了摇头,啧~刚才应该出手的。
真记仇。
……
屋内,姒禾快步上前打量了一下宁籍,“夫君没事吧?”
她问的是之前他出去的事,不过见他身上并无伤势,才放心了些。
“没事。”他没有靠她太近,而是先拿了一块布把剑上的血擦拭干净,问:“之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