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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铭调整呼吸，又用智道手段催生出更多的念头，并将脑海中所有的念头都用来维持此招。
学无止境杀招乃是战略级别的顶级人道手段，对于庞大势力的好处，几乎巨大到令人无法想象。
但也正是因为势力太过庞大，人数众多，姜铭要分心操控，着实有些困难，这也令他不得不多次使用智道手段，来帮助自己分担压力。
先前在世界宇宙规则的实验不过是熟悉，现在长久催动，也令他越发感受到学无止境的精髓。
这一招之所以不消耗真意，是因为能够直接制造出新的真意。
而这些真意刚刚制造出来，就会被女武神们吸收，故而得到境界上的提升。
这就是人道杀招学无止境的最大优点，它并不会损耗姜铭本人的境界。
只可惜万事万物，都并非十全十美。
这个优点也恰巧是它最大的缺点。
因为学无止境制造新的真意是有一个明显的限制的。
这些限制就是受到杀招改变的那些女武神们。
女武神的才情、心性与悟性，以及从出生到现在积累的底蕴与经验，都是制衡她们得到更多，或更少真意的条件。
就好比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看来是不同的，同样的境界蕴意，每人所了解、得到的程度，那自然也是不同的。
若是在学无止境催动的过程中，女武神们达到了自身的极限，怎么也领悟不出其他，或更多的宇宙规则奥妙，那么女武神们就会产生幻觉。
不出姜铭所料，浮空岛上的部分女武神，其中以D级、C级为主，同时还有少量B级与A级女武神开始出现了幻觉。
有的眼中是红情绿意，有的眼里是重峦叠嶂，有的雷海森森，血泉如涛，有的被无数奇形怪状的生物包围。
“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五分钟后，有的人七窍微微流血，接着昏迷倒地，数量随着时间越来越多。
也有女武神们始终坚持着，倒下去的都被姜铭一心多用，催动治疗手段治好。
由此，女武神们之间的天资悟性，以及个人经验底蕴，都开始分出了高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像李素裳这一批S级女武神中，开始有人身躯微微晃动，渐渐出汗的时候，除了A级以外的女武神，基本都倒下了。
“悟性、天资、才情，都是重要因素啊，这些组合起来也都可以用一个词来代替，那就是灵性，果然，人乃万物之灵，人道，是最适合人的流派。”姜铭暗自言语。
他这一番考察，也对每个人的悟性、天资有所了解，正当希儿她们这些S级女武神都快要坚持不住时，其余的女武神已是尽数昏迷。
苏莎娜两眼一翻，亚尔维特紧随其后，然后是姬子、德丽莎她们。
姜铭一边治疗、一边考察、一边催动杀招。
“嗯......哦？符华啊。”
姜铭忽然看到一位服装与位置有些不起眼的少女，算是他过去的班长，前文明少有的幸存者，符华。
同样修炼宇宙规则，力道与记忆道双修，一个用于物理层面，一个用于精神层面，相当合适。
其他修炼宇宙规则的人，都成为了S级女武神，符华对这些头衔不感兴趣，因此还是A级。
“符华的悟性算是场中最高了，大概也只有素裳能够与之匹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