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觉还行,准备去部队呢,可爷爷说,你的建议,至少需要调理半年以上、、”
顾丰杨笑道,
“是的,凡事不可操之过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躺的这三年,你的元气有所损亏,用我的方子,半年基本上能恢复个差不多,趁现在年轻,元气还能找补回来,等以后年纪大了,再想弥补就晚了、、”,顾丰杨很诚恳地说,
闵安良叹了口气,
“好吧,我听你的,就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见个面、、”
闵安良主动提出来,顾丰杨当然不好拒绝,
“过一段我可能会去京城,到时我联系你吧”
闵安良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样更好,听林叔说,爷爷他总是有事没事盯着电话机,似乎在你的电话,你来了,正好给爷爷再把个脉,以前我不懂中医,现在我是丝毫不怀疑中医的玄妙了,前不久也买了几本中医书,没事就翻看,只是总是似懂非懂、、”
顾丰杨笑了,
“了解一些中医原理是对的,过去的人,多少都些医,所谓父亲不知医为不慈,子不知医为不孝”
闵安良也笑了,
“我也只是了解一些概念上的东西,以后,我和爷爷的身体都交付给你了、、、”
顾丰杨呵呵一笑,
“你这是赖上我了?”
闵安良也不否认,
“那可不,谁让我们有缘呢,回来后爷爷跟我说了我们相逢相识的经过,你跟爷爷说,你本不是多事的人,可看到躺在竹轿里的我,不知为什么就头脑一热,提出了为我治病。你知道吗,我对你的话丝毫不怀疑,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多年前就认识一样,真是奇怪?”
顾丰杨心里一颤,自己对闵安良也曾有过瞬间的熟悉感,可后来他醒来再看,那种感觉没了。顾丰杨也知道,闵安良并不是虚说,人说话是肺腑之言还是敷衍之辞,即便隔着电话,顾丰也能辨别出来,
“也没什么奇怪的,都说人有前世今生,说不了前世我们是亲人或挚友。在生活中,你是不是常发现,有些人,哪怕只是一面之缘,你就知道,这个人能交。而有些人,你和他天生不对付,彼此不喜欢,有时甚至就想掐死他、、、”
闵安良哈哈大笑,
“你说的完全对,以前没细想过原因,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就是上世的敌人、、、”。
、、、、
闵安良的笑声十分有穿透力,隔着几个门,闵道行在这边都能听得到,他脸上满是欣慰,
“这个小顾,就是我们闵家的福星啊”
林江也点点头,
“可不是吗,安良多久没这么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