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颜闻言,气愤至极,全身颤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愤然起身,“放肆!你们这是在逼迫朕吗?”
“微臣岂敢,只是宋宇谋杀淮南王,乃是不争之事实。”孙河毫无惧色,显然并未将江诺颜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的大臣们纷纷随声附和。
江诺颜此刻已被怒火冲的头晕目眩,怒不可遏,想要斥责却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今日若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些大臣们断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去。
“此案尚未水落石出,待事实明晰,再行定夺!”江诺颜试图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帮助宋宇想一个脱身之计。
然而,户部尚书等人的眼神如同饿狼,岂肯轻易放过宋宇。
“陛下,微臣已经彻底查清此案,宋宇谋害王爷,事实昭然。按照大夏律法,应当抄没其家产,株连九族,即刻问斩!”吏部尚书肃然向前,语气坚决地说道。
江诺颜闻言,愤怒至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些老臣们显然是下定决心要让宋宇走上绝路。
无奈之际,江诺颜只得咬牙决断,沉声宣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将宋宇先行拘押于大牢,待后续处置!”
“陛下,依大夏律法,宋宇应当就地抄家问斩……”户部尚书孙河语气冷硬地进言。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江诺颜猛地一拍桌案而起,目光如冰,怒斥道:“孙尚书,难道你意图指点朕行事不成?”
“在朕未明真相之前,先将疑犯宋宇收入牢狱,难道有何不妥?”江诺颜语气冷冽地反问。
“此事无需再议!”江诺颜语气坚决地回应,随即拂袖而去。
殿堂上的群臣欲言又止,然而江诺颜已踏出大殿,身影渐远。
孙河面露愠色,不等桂公公宣布退朝,便径自拂袖离席。
江诺颜脱去龙袍摘下朝冠,愤懑之情溢于言表,一屁股重重地坐塌在床榻之上。
新月见此情景,眉头紧蹙,面露忧色,低声询问:“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不必多问,此事着实令人烦闷,愤慨!”江诺颜嗔怒之下,嘟囔着说道,“孙河及一干朝臣竟敢悖逆本宫,公然在朝堂之上逼宫,逼迫我斩杀宋宇。”
江诺颜情绪激动,紧抱被子,用力地捶打着。
新月却更加忧虑,眉头紧锁,焦虑地追问:“陛下,那么……事态后来如何发展?”
“要我将宋宇置于死地,这显然是绝无可能的。”江诺颜眼中依旧燃烧着怒火,冷冷一笑。
“然而朝中群臣逼迫甚紧,本宫无奈之下,只得先将宋宇拘押于监牢之中,再图良策。”
江诺颜的目光逐渐蒙上了一层哀愁,焦急之情溢于言表,眉头紧锁,内心深处充满了对宋宇的忧虑。
“娘娘,淮南王之死非同小可,那些人深知宋大人是他们政坛的绊脚石,此次既然有机可乘,他们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新月深思熟虑,蹙紧眉头提醒道,“如今连吏部尚书都已站在王爷那一边,恐怕宋大人在狱中亦难保无虞。”
此言一出,江诺颜瞬间愣住,眉头微微皱起,新月所言的确切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