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舒服。”李超将头整个埋进水里,今天一天身上没少出汗,身上黏糊糊的,这一下进到盛满温水的浴桶中,那舒爽感让他骨头好似都轻了几分。
惬意的闭上眼晴,心神放松,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浴房的门却是让人给推开了。
他转头一看,眼晴差点没愤出火来,这娘们长发盘起,此时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內里是一件深红色的诃子(隋代女子的內衣)依稀可见,曼妙的身材曲线凸显,透过若隐若现的纱衣更是展出了独特的美感。
这是要干甚么吖?那个干部经的住这个?
“大郎,要不要再加些热水?我给你拿了身干净的衣物过来。”陈七娘声音一如的轻柔,脸上也好似泛起一抹酒红。
将衣物放下,陈七娘走到李超背后,拿起毛巾,“大郎,直起身来,我来帮你搓搓这背后。”
李超配合的坐直了身,隋后便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自已背上划过,肌肤相亲的瞬间,心里不禁的一阵荡漾,随着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流从耳根划过,他身体也跟着有了些发热。
这娘们好会啊!李超理智上能压的住,但这身体却是自然的起了反应。
陈七娘手指轻轻从李超背上那三道长短不一的伤疤上划过,“大郎,还记得你背上这伤怎么来的了吗?”
“半年前让熊罴子给伤的,怎么问起这个?”
“你到记得倒是清楚!”陈七娘笑骂了一声,“只是听人说山上出了白狐,你便单枪匹马的上了山,说是要猎来给我制条围巾,结果却是一身血水的拖着那態罴下山,可把我吓的不轻!”
“我那哪是单纯的想给你制围巾,实其还有,没了钱粮,想用白狐皮毛与你换些钱粮的念头,拖下山的也只是一只还没成年的態罴子和真正的態罴可不能比。”
“怎么?疑我真是换了人了。”李超调笑似的问道。
这娘们是再套我话呢?这是真怀疑他是换了人?
原身那哪是单纯的想猎来白孤给她做围巾!只是老爹刚走,家中没了钱粮,又多受她接挤,面上放不下,便动了猎来白狐还人情和换钱粮的念头。
“这都记的这么清,身上的疤子也不像是刚弄上去的,倒是没有换了人!”陈七娘半开玩笑似的说道,随后又长呼岀一口长气,吹打在他后脖上,让他更是燥热,而后双手也自从背后游走到了前面,整个人也都压到了他后背上。
李超顿感背后软玉压迫而来,那感触自是妙不可言。
“七娘,为何要如此?”李超拿住了她还要继续往下的双手。
他并不是不好女色,陈七娘长的更是不差,完全符合他对女性的审美,但他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接受了,嫖娼都还要谈好价钱呢!
以两人的关系怎么,都还达不到这个程度,这背后定是有什么原因,迫着她不管不顾的甘愿以自己的身体来做为筹码,来突破两人的关系,同时也是要绑住他。
李超转身直视陈七娘,“七娘,我知你如此,必是有原由的。”
“大郎,你这心思还真是变的活胳、缜密了,但这事你就别多问了,让我给你留个子嗣吧!这样我才能安心。”
陈七娘泛红着脸,小嘴缓缓靠近李超,但却让他避了过去,那一双坚毅深邃的眼睛还是直视着她。
“大郎是看不上我这残败之身?但我除此也无旁的再予你了!”陈七娘眼中莹光流转,好似就要有泪水落下。
“唉!你至少得告诉我原因。”虽说对方这可能是演的,但李超最终还是抵不住,伸手抹了抹她的脸夹。
“唔~我走不了!”陈七娘好似认了命似的,“今日先前我让出去探路的人回来了,我们的路引根本就办不下来,而且现在兵荒马乱的,外面哪哪都是乱匪,根本也就走不了,那些人也不会放我走,大郎,我能依靠便只有你了!
我怕你会让那刘家给拉拢了去,那时我就真的没有了活路了!”
“刘家拉扰我?他们恨不得我当场暴毙吧!你许是乱了心神。”李超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在李超的安慰下她情绪稍稍缓了些,虽还是泪眼婆娑,她抽了抽鼻子后,向李超解释道:“是的,刘家便是要拉拢你,前日送来的东西中便有一封刘家家主给你的信,信中许了你娇妻美妾、钱粮财宝甚至许诺为你捐个官身,这些都是我给不了你的,我唯一还拿的出来的便是这幅残败之身了,便想着给你留下个子嗣,这样你怎么说也不会弃了我。”
原来根子在这啊!怎么说她这两日对他的态度和原身记忆中的不像,一幅恨不得自己有什么都能给的态度,原来是有人来挖墙角,这娘们急了。
“你以为我会信他刘家?就为了这空头的许诺,便要弃你?我李大郎在你眼中便就如此的无情且愚蠢?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李超一脸没好气问道。
“我又何尝不知,这可能是对方用来离间咱们的,可你自醒来后的变化太大了,我就是忍不住的多想,信更是不敢让你看到,我不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份量比不比的上他刘家所许诺的那些东西,我怕!我怕你真的就弃了我。”
“大郎,你心中我的份量可有刘家许诺的那些来的重?”陈七娘直视着他的眼晴。
“哈哈!一些空口的许诺罢了,就是这些东西现在就摆在我面前,也不如你之万一!”
李超笑出了声,这么一位美少妇,谁不爱啊!他一把将陈七娘拉入浴桶之中,官身?这大隋的官他李超看不上,他刘家还没那个本事。钱粮财宝,宰了你那同样还是我的。
他此时身体中像是藏了只猛虎,要不是理智压着他早就扑上去了,此时心中疑惑已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正如陈七娘所说,他需要让陈七娘安心,收下了她给出的价码,她心自然便安了,世上没有多少关系是能比床上的两人更亲近的了。
刘威这计看似粗鄙,但实则最考验人心,赌的便是陈七娘对李大郎的依重不敢担白,更赌的李大郎的贪欲,两人但凡有一个走错了,疑心一起,久了缝墙必生,到时他便有逐一击破的可能,这计要放原主那嫩芽身上说不定还真起了效,但他没想到李大郎已不是原先的李大郎。
“大郎,我方才便让刘婆在水中下了药,我知你难受,但还请你怜惜。”陈七娘声如蚊蝇。
李超这刻好似遭了骗,这娘还真是......还真非得让他上了船不可啊!但仔细一想他反正也不亏。
这一刻李超彻底的上了陈七娘的船,不,是陈七娘彻底上了李超造反的贼船,此时两人融为了一体,身体上、利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