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晚禾和许倩似乎失去了战斗力,明哥眉眼难掩得逞之意,走到江晚禾的跟前屈膝半蹲,伸手捏着她的下巴。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张娇弱的脸,性子竟然这么刚烈。不过没关系,今晚明哥和几个兄弟,陪你们好好玩玩儿。再刚烈的性子,也得给哥几个柔软成一摊水……”
明哥的话还没说完,捏住江晚禾下巴的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背对着那人,明哥看不清他的脸,下意识拼命挣扎,想要挣开对方的束缚,但那人的力气极大,他竟然挣脱不开。
明哥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手腕处的疼痛像一根尖锐的钢针,刺入他的神经,冷汗直流,痛得连怒吼声都变了调,“你们都死了吗?”
“谁帮老子把他给弄死,老……老子赏给他一百万。”
在场无一人敢上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见了魔鬼似的,个个面色难看得厉害,都不自觉地往后倒退几步。
明哥敏锐察觉不对劲。
这时,那人松开了他的手。
明哥急急转身。
就一眼,他吓得肝胆俱裂,双膝发软,几乎站不稳,“二……二爷。”
翟砚辞神色冷峻,眸若寒冰,明哥只觉寒意从脚底蹿上天灵盖,他抬手猛擦额头冷汗,“二爷您怎么来了?”
翟砚辞并不说话,掏出手帕擦手。
江晚禾抬眸看向翟砚辞,只见他把擦过的手帕扔地上,随后他的目光与她交汇。
“二……二爷。”江晚禾的喉咙有些发紧,鼻腔酸涩,心头莫名生出几分委屈来。
就像小时候被高年级的同学欺负,就在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时,父亲突然从天而降为她撑腰。
江晚禾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翟砚辞生出这种情愫来。
翟砚辞心头震麻。
从前,她也曾这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迈步过去,俯下身,一手穿过后又颈,一手穿过腿弯,轻松将人抱在怀里。
江晚禾大惊,“翟砚辞你要干嘛?赶紧放我下来。”
“别动!”翟砚辞抱得更紧了些,“摔地上了,我可不负责。”
江晚禾:“……”
明哥见状,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跋扈,面如死灰般。
他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一侧头,发现谢熙舟竟然也在,明哥勉强挤出一个笑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谢少爷。”
谢熙舟一脚踹明哥身上,阴侧侧地道:“明哥好大的威风,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明哥一怔,哭丧着脸道:“谢少爷,这里边有天大的误会呀!我真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我要是知道这是您的地盘,您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谢熙舟冷哼一声,“不知道明哥今晚想怎么个好好玩法?”
明哥的脸“唰”一下跟白纸似的,“谢少爷您饶了我吧……”
“这怎么行呢?这么多兄弟在这儿呢,今晚要是没给他们找点乐子,岂不是浪费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