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江晚禾笑意盈盈,拿起半瓶酒,往刘楚琳头上倒灌,“想泼你就泼你,还需要给你面子吗?”
刘楚琳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来,头发上衣服上全是红酒,猩红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跟只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江晚禾,我要杀了你!”
刘楚琳彻底被激怒,扑上前一副要活撕了江晚禾的架势。
可还没碰着人,已经被江晚禾轻松制住。
一个反手旋转,刘楚琳被按到桌子上,手放到背后被江晚禾一只手按着。
刘楚琳的脸紧紧贴着桌面,丝毫不得动弹。
“杀了我?”江晚禾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还想杀了我?”
众人如同看戏一般,没有人挺身而出为刘楚琳说一句话。
刘楚琳从他们眼神里读到了鄙夷、不屑、嘲讽的意味。
“看见没有?这就是知三当三的下场。”
“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活该被泼酒被人打。”
“我刚才都看见了,这女的一直往男人身上贴,那双脚也没安分,时不时撩勾着男人的腿。”
“要是哪个狐狸精敢勾引我男人,我非扒了她的衣服,拖着她游街示众,让别人都好好看看狐狸精都长什么样。”
……
那些恶毒的语言,字字句句化成尖刀扎入刘楚琳的心里。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面前,羞耻又无助,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但更多的是愤怒。
“江晚禾,你卑鄙无耻下流,你怨恨我抢了你的客户,害怕我抢走你总监的位置,故意设计陷害我。”
“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想要抢客户抢单,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不要走那些旁门左道。你敢做出影响嘉禾集团形象和声誉的龌龊肮脏事,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影响嘉禾集团形象和声誉?”刘楚琳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嘲讽道:“江晚禾呀江晚禾,你还以为自己是江家的大小姐呢?”
“傅可沅才是真正的江家大小姐,而你呢,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
“你一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会轻饶我?江晚禾,我告诉你,你就等着被人赶出嘉禾集团吧。”
姑且不说江家老太太恨毒了她,要把她给赶走。
周郁川和傅可沅,一定会想办法把江晚禾这个贱人给赶出嘉禾集团呢。
“与其担心我会不会被人赶出嘉禾集团,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江晚禾俯在刘楚琳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说严太太会不会放过你?”
“看在你和我共事多年的份上,我实话告诉你,上一个勾搭严总想上位的女人,已经被人毁了容,手筋脚筋被挑断。”
刘楚琳大惊,眼露惊恐,可仍然还逞强,“江晚禾,你吓唬谁呢。”
“我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江晚禾松开手,笑眯眯地道:“麻烦你下次想勾搭哪个已婚男人上位之前,先去查一下他老婆的真实背景再决定要不要下手。”
那位严总妥妥的凤凰男一枚,没结婚之前一穷二白,完全是借着老婆娘家的钱权人脉资源才有今天。
严总是出了名的怕老婆,被打一巴掌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把另一边脸凑过去,让她继续打消消气。
刘楚琳的面色瞬间难看得厉害,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