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只会觉得杜小姐知三当三插足他人的婚姻,而谢先生婚内出轨导致自身名声一落千丈,势必会影响谢家的形象和声誉,搞不好还会造成谢氏集团股价下跌,带来无法预估的经济损失。而许家和谢家是姻亲关系,自然也难逃牵连。”
“谢先生,这样的后果,恐怕你也不好跟谢许两家的长辈交差吧。”江晚禾看了眼杜心悠,又继续道:“我听说谢家家风严厉,谢先生怕是免不了要被罚跪祠堂。至于而杜小姐嘛,没准也会被长辈们请去喝茶谈心的。”
江晚禾分析问题一针见血,谢熙舟一时间无从反驳。
谢熙舟自然知道江晚禾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什么谢氏集团股价会掉,什么他会被罚跪祠堂……这些在他看来都无所谓。
但他不愿意把杜心悠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他现在毕竟是有妇之夫的身份。
家里长辈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了,动起真格的时候,他也不一定能护得住一个杜心悠。
想到这里,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谢熙舟也只好服软,语气放缓了不少,“事情不是你们看到那样的……”
“谢先生,大部分人都喜欢认定自己所看见的,你的解释在他们看来只是掩饰。”江晚禾打断谢熙舟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尊重别人,也是尊重你自己。”
谢熙舟无奈抬手捏了捏鼻梁,总算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能拿捏住翟辞砚的心。
看似柔柔弱弱的,好像谁都能欺负。
事实上,她跟许倩就是同一类人——她们不欺负别人,别人就该烧高香谢天谢地了。
只是,江晚禾比许倩懂得收敛,起码懂得以理服人。
谢熙舟望向许倩,“我们借一步说话。”
许倩心里不痛快,“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谢熙舟知道她性子,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
许倩挣扎不开,只得被他拽着走,“谢熙舟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谢熙舟强行把人塞进包厢里,“呯”一声把门给关上。
许倩气不过,低头狠咬谢熙舟的胳膊。
谢熙舟吃痛不已,松开了她,“许倩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你娶个狗当老婆?”
“你!”谢熙舟气结。
许倩揉着被拽疼的手腕,没好气地道:“有事赶紧说。”
“许倩,刚才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的。我和她清清白白的,没有什么知三当三,婚内出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倩定睛看着他,“谢熙舟你特意跟我解释,是怕家里长辈找她的麻烦吧?”
“她什么事情都没做,却平白无故要去承担那些无妄之灾?这样对她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许倩看着他,眼里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嘲讽道:“谢熙舟就凭你现在这样护着她,她就算不上无辜。”